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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惜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會錯了意,但還是點了點頭。
沈述吃完飯就離開了,邊走邊披外套,手機舉起對電話那頭說著話。
「夫人,這邊請。」謝浦微微抬手,準備送她。
虞惜跟著謝浦按來時的路返回了總統套房。
夜深了,她嫌燈光刺眼,只亮了一盞昏黃的壁燈,其餘燈都關了。
落地窗外樹影婆娑,月亮悄悄爬上了樹梢,在陽臺上落下淡而寂寥的清輝。風過,樹葉沙沙作響。
虞惜坐得有些無聊,看了下表,都晚上10點多了。
她曲起膝蓋,將腦袋埋到懷裡。
他說晚上回來的……
是隨口一說吧?
她都不知道自己等了這麼久,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倒沒有多麼生氣,就是有點莫名的失意。
想起沈述溫柔深沉的笑容,寬厚包容的眼神,那真是有種她是全世界的感覺。可惜,事實上就是他壓根沒把她放心上,說回來也不過是隨口一句的戲言。不過也對,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虞惜不等他了,自己換了睡衣,抱著枕頭陷入了夢鄉。
夜半的時候沈述才回來,開門時,腳步放得很輕。
虞惜已經睡著了,睡袍遮不住她纖長白皙的雙腿,小腿一大半都露在外面,被子也拖曳到了地上。
他的腳步放得更輕,高大的陰影逐漸移動,在床邊停下,一瞬將她籠罩其中。
虞惜皺了皺眉,似乎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昏暗,像是被魘住了,秀氣的眉毛微微皺起。
似乎是沒有安全感,她懷裡還緊緊抱著另一個枕頭。
這件藕白色的睡袍很短,因為她翻身的動作,細白的吊帶已經滑到一邊,露出一大片雪白滑膩的肌膚,惹人無限遐思。
虞惜臉蛋清純,身材卻極為惹火。
沈述在床邊停頓了會兒,竟脫下的外套放到一邊,解開了領帶。
他喝了點酒,但遠遠達不到有醉意的地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室內的暖氣溫度過高,他體內像是被點了一簇火。
他在床邊坐下,深吸一口氣,閉眼擰了擰眉心。
平復了一下心境後,他回身將虞惜抱入懷裡。
因為瞬間的失重,女孩下意識攀住他的肩膀,不安地在他懷裡扭動了一下,找了個舒適的姿勢。
「虞惜。」沈述柔聲問她,輕拍她的手臂。
虞惜半夢半醒,眼皮沉得不行。
「不好意思,晚上在談一個很重要的case,回來晚了。」沈述解釋,久久沒有回應,回頭一看,她已經沉沉睡去了。
他失笑,搖了搖頭,目光落在她安靜的睡顏上。
牛奶一樣白的肌膚,更襯得唇色水潤,他心裡微動,動作更快一步,已經低頭吻住她。
他輕柔地將她含入,卻遭到了細微的抵抗。
她似乎是真的太困了,難受地嗚咽著,似乎很煩這個打擾她睡覺的人,小手拍打他的肩膀。
可這點兒力道壓根微不足道,也不可能真的推開他,沈述仍是半抱著她,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他撬開她的牙關,沿著唇縫吻她,逐漸加深這個讓他有些意亂情迷的吻。
只是,她似乎不太配合,眼眸迷濛地開啟一半,又沉沉地合上了。她發出一些嗚咽之聲,聲音已經帶了幾分哭腔,似是求饒,像是在說她真的很困,想睡覺。
她可以隱約聞到他身上的酒氣,雖然沈述很剋制,但每次喝了酒都會比平時衝動一點。
可她今天實在是太困了,心裡也生出些委屈。
感覺到她真的很抗拒,沈述鬆開她,看著她迷濛的小臉,心裡軟了幾分,嘴裡卻道:「放過你也行,親親你老公。」
虞惜本來都快睡著了,聽到這句話,垂死病中驚坐起般撐開了眼簾。
她表情無辜,還有幾分不可思議,似乎是想不到怎麼會有這樣過分的人,這種時候還要欺負人。
沈述眼中笑意深沉,終是什麼都沒說,放過了她。
他將她擱到被窩裡,細心地替她掖好被子。甫一得到自由,虞惜就沉沉地闔上了雙眼。
沈述坐在旁邊靜靜看了她會兒,無可奈何地笑了笑,起身脫掉衣服去了洗手間。
……
這一覺虞惜睡得挺沉的,第二天起來時,身邊已經沒了沈述的身影。
快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