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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餘保泰和秦勤曾無形中生過齟齬的關係，餘保泰退役後私生活的墮落，餘保泰車禍死亡的蹊蹺。

只是秦熾說的這些，裴宴時很多都已經知道了。

只有其中一條資訊，裴宴時覺得很有價值，值得細究。

秦熾說，他聯絡到了一個早年和餘保泰同屬一個消防隊的隊友，對方提到了一件很小卻有些奇怪的事情。

那位餘保泰早先的隊友說，在當年未央巷火災事故發生前的一段時間，餘保泰跟他打聽過私家偵探的事情，而且還不只是跟他一個人打探了，餘保泰還問過隊裡其他的同事。

裴宴時聽完這些，沉默了一會兒，問秦熾：「你一個晚上，都在查這些？」

秦熾說：「津州的消防和警務系統我比較熟，瞭解這些情況不難。」

雖說職位和人脈能給秦熾調查這些帶來一定的便利，但一個晚上的時間能掌握到這麼多資訊，耗費的人情和精力必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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