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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見溪轉頭,男人穿著白襯衫,袖口挽起,露出冷白的手腕,腕上佩戴著百達翡麗腕錶,側臉輪廓深邃。
林見溪盯著他的側臉,「江敘,我們都要離婚了,你真沒必要這樣,時間一到,我們就去領離婚證。」
江敘握緊方向盤的指骨泛白,菲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沉默不語。
林見溪嚥了咽乾澀的嗓子,轉頭凝向車窗外璀璨奪目的夜景。
十幾分鐘後。
車子駛入攬溪苑的大門,江敘將車子停在庭院前,熄火,林見溪解開安全帶,看都沒看他一眼就下車了。
林見溪沒等江敘,她進門直奔樓道方向,摁電梯上樓。
上了樓,林見溪進入主臥,轉身把門關上,一隻大手忽然抵在門上,林見溪怔了下,下意識後退兩步。
江敘推門進去,不由分說地攔腰抱起面前的小女人,大步往床上走。
林見溪瞳孔微縮,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把她壓在床上了,嘴唇覆上一層柔軟,他強勢地撬開她的唇。
江敘貪婪地攫取她的氣息,雙目微闔,溫柔繾綣的吻著她。
林見溪大腦一片空白,突如其來的吻給她打了個措手不及,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忘了抵抗。
這個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般那樣漫長,林見溪微張著嫣紅的唇喘息著,臉頰漫著紅暈,眼睛瀲灩勾人。
江敘平復下呼吸,雙手撐在她身側,深邃的眼睛鎖定她,「林見溪,我說了不離婚,這是最後一次說。」
林見溪眼尾泛著紅,胸口上下起伏著,儘管過了這麼久,她的呼吸還是有些不穩,「那就訴訟好了。」
「林見溪!」江敘陰沉著臉,狹長深邃的桃花眸沉得像是能滴出墨。
林見溪身形稍僵,有一瞬間以為回到了她讀高一那年,那天他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喊她的名字。
江敘斂去眸底的情緒,俯身親吻她瑩白的耳垂,聲線低沉暗啞,「林見溪,只要我不鬆口,你打不贏的。」
林見溪顫了顫,耳垂傳來一陣陣酥麻,男人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廓,沙啞的聲音一下一下傳進她耳朵。
江敘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從她身上下來,抱著她進了浴室。
一進浴室,江敘便把她放下來,林見溪心跳得極快,呼吸紊亂不堪,她轉身就跑,不料被男人扣住腰。
江敘扣緊她的細腰,把她抵在門上,俯身湊近她的耳朵溫熱的唇貼在她的耳垂上,「跑?」
第24章 被某隻蚊子咬的
林見溪臉頰發燙,心跳如擂鼓,咬牙切齒道:「江敘!你瘋了?」
江敘呼吸微沉,很輕的在她雪白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轉而吻上她的唇,溫柔的撬開她的牙關。
江敘炙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輕闔雙目,在她嫣紅的唇上輾轉。
林見溪的臉越來越紅,感覺到身體發燙,腦袋暈乎乎的,被江敘抵在門上吻了好一會兒,男人鬆開她的唇,她張開嘴巴急促的呼吸著。
江敘幽深的眼睛覆上一層壓抑不住的慾念,俯身吮-住她的鎖骨。
林見溪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急促的呼吸了幾下,抬手摸上男人勁瘦的窄腰,使勁地掐了一把。
江敘鬆開唇,對上她瀲灩勾人的眼睛,嗓音低沉暗啞,「做嗎?」
林見溪瞳孔微縮,她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男人動作熟練地解開她旗袍上盤扣,拉開她後背上拉鏈。
林見溪眼睛瞪得圓潤,雙手捂住胸前,「江敘!你瘋了是不是?」
江敘自胸腔發出低笑聲,緩緩湊近她的耳朵,「被你逼瘋的。」
林見溪呼吸不穩,男人炙熱的呼吸輕輕拂過她的耳廓,她怔了下,聲音夾帶著顫音,「江敘,你別這樣。」
江敘唇角彎起一抹弧度,聲線沙啞懶散,「行,不做就不做。」
下一瞬,他攔腰抱起她,大步走向浴缸,「不做就洗澡。」
林見溪自然不如他的願,男人剛把她放下來,她轉身拔腿就跑,不料被他狠狠地攥住了手腕。
林見溪疼得臉色一白,男人緩緩鬆了力道,從背後抱住她,俯身湊近她的耳朵低聲呢喃,「林見溪,不就是洗個澡而已,你怎麼這麼抗拒?」
林見溪呼吸一頓,「有病!」
今晚的江敘太陌生了,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禁讓她懷疑以前那個高嶺之花江敘就是一個假象。
她不就是提了一嘴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