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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之就是站在那裡,對他來說就是一種誘惑,更不要說是親他。
他的剋制在頃刻間土崩瓦解。
但他記得,最後關頭還是體外了。
不過就算做了措施都有意外懷孕的可能,更不要說體外。
祁硯塵清雋的眉梢緊皺,撥弄佛珠的速度也快了些。
他是記得她經期的日子的。
每天工作都被南志白安排的滿滿當當,他作為總裁也沒有固定休息日,導致他對日期的概念淺了。
秉著一口氣,他看了眼手機的日曆。
下一秒,他的心跳如鼓,在寂靜的辦公室內,震耳欲聾。
一週之前,之之就該來月經了。
但這次她沒有。
他確實也忙,如果不是她去醫院檢查被他知道,他不會察覺到這件事。
現在該怎麼辦?
他是不是應該打電話過去問問?還是等晚上之之回去告訴他?
想了想,祁硯塵長指頭在手機上打字,回復武鋼的微信,【不用跟了。】
之之讓武鋼不跟著,他就不能讓武鋼一直跟著。
之之會不高興的。
就算他現在就很想知道,之之到底是不是去查懷孕。
但他還是決定等到晚上下班的時候,看之之怎麼跟他說。
手心不知不覺出了很多汗,他抽了張紙擦了擦手,動作有些緩滯。
他真的要當爸爸了嗎?
一想到前兩天錄製綜藝發生的事情真的會一直存在於他的生命當中,他竟然有了一絲期待。
他昨晚很晚才睡,聽著身邊一大一小輕緩綿長的呼吸聲,他想通了一件事。
他排斥的根本不是孩子,是他自己。
有一個小生命,身上流淌的是之之和他的血,他怎麼可能不喜歡?
這就代表他和之之的關係是永恆的,誰也無法將他們的關係抹去。
一種奇妙的期待之餘,他又想到之之因為生小孩要承受的痛苦,他的眉頭就忍不住蹙起。
她那麼嬌,現在擦破點皮都要跟他嘟囔半天,能承受得了生孩子的痛苦嗎?
而且他想通之後,還沒有跟之之認真的聊過這件事,之之就懷孕了,她肯定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吧。
儘管她說過想要一個孩子,但意料之外的事情,她肯定很慌。
此時此刻,祁硯塵就很後悔,那天應該剋制的。
要不然之之不會陷入這麼被動的情況之中。
「祁總。」
南志白的聲音忽然響起。
祁硯塵抬起頭,深邃的眸光的一閃而光疑惑,「嗯?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南志白摸了摸鼻子,「我進來三分鐘了,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答應。」
祁總今天像是丟了魂。
臉色一會一變,跟他講話還聽不到。
像祁硯塵平時那麼冷靜淡漠的一個人,忽然變得這麼魂不守舍,怪讓人害怕的。
祁氏財團不會要破產了吧?
單指推了推金絲邊框的眼鏡,南志白拿著一份檔案的遞給了祁硯塵,「祁總,這邊簽字。」
情緒還未從得知之之掛婦產科號這件事中抽離,祁硯塵的手拿起了筆,依舊有些發抖,簽下來的名字都有些歪七扭八的,一點不像他平時飄逸俊秀的字跡。
南志白詫異不已,問道:「祁總,你怎麼了?」
祁硯塵將佛珠再次勾在手指上,喉結上下滾動,「我可能……要當……爸爸了。」
「爸爸」兩個字太陌生了。
祁硯塵說出口都有些不太自然。
他的父母過世都十幾年了,時間過的可真快。
在南志白這裡,沒有什麼需要隱瞞的。
他也需要告訴南志白,讓他做好工作上的一些調整。
南志白一整個人愣在了原地,「啊?」
祁硯塵不著痕跡的撥出一口氣,拿起旁邊的水杯喝了口茶,「嗯,你沒有聽錯。接下來所有的應酬我都將不再參加,能遠端辦公的,我就不來公司了,我要陪老婆待產。」
南志白:「……」
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剛剛祁硯塵說的是「可能」?
那就說明太太懷沒懷,還是個未知數。
就算懷了,那最多也就一個月而已,這就開始陪待產了?
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當然了,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