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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媛臉色有些哀慼,「你們當時結婚的時候,我大著肚子,實在不方便去。」
祁硯塵對這個理由完全沒有意外,不冷不熱的回應,「這些你應該和之之解釋,而不是和我。」
徐媛有點被噎住,片刻道:「我愧對她。我覺得我對她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再出現。」
祁硯塵回想起他以前聽過的一些流言。
那時候林家公司出現危機,徐媛有意將林之漾聯姻尋求商業上的幫助,經常帶她出席各種豪門宴會,期待被哪家公子哥看上。
而那個時候,林之漾還未成年。
等他認真打聽這件事情的時候,林之漾被林父送出國了。
當時他沒有深思整件事,現在看來,林母似乎對林之漾的愛不深,或者說很少。
對於林母而言,她就像一個工具。
明明是親生的女兒,她為什麼會如此對待林之漾?
又回想起林母來病房找林父簽離婚協議的時候,她說的那句話,「我懷孕了,是個男孩,恭喜我。」
重男輕女的思想並不少見,特別是在有錢人家。
因為在很多人眼裡兒子可以繼承家業,而女兒是要嫁到別人家裡去的。
但在林母這邊奇怪的事情是,她如果真的重男輕女,可以和林父再生一個兒子。
而不是隻有林之漾這麼一個女兒,但對她不好。
那麼只有可能是林父不願意再生了。
這些猜測是可以說得通的,但祁硯塵還是覺得很怪。
林母對生兒子的執念很深很深,不知道這種執念從哪裡來的。
祁硯塵濃而長的眼睫垂下,並不能直接贊同徐媛的說法。
什麼方式對之之來說是最好的方式,只有之之自己知道。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一個不愛的母親出現在你的生活中不如不出現。
祁硯塵長睫掀起,「那你現在的出現是什麼意思?」
尊稱都已經沒有了。
徐媛顯然聽出了祁硯塵語氣不太好了,喝了口水,道:「主要是昨天看到了網上的流言,我想這孩子肯定很難過,是我對不起她。」
話是這樣說,但祁硯塵沒有從徐媛的語氣中和臉上看出任何的歉疚之意。
林之漾之前一直在國外待著,父母的感情她確實不清楚。
以至於有了問題她不知道。
但母親婚內出軌這種事情,對於任何家庭的小孩都是打擊。
祁硯塵長指頭在桌面上輕敲兩下,「你如果想見她,可以自己約。你應該有她的聯絡方式。」
連他的聯絡方式都能找到,何況親生女兒。
再說林之漾回國之後的聯絡方式沒有換過,當初聯絡她的號碼一直在用。
徐媛不著痕跡的咬了咬唇,「但我不知道我的出現她到底歡不歡迎,我怕我再次傷害到她。」
祁硯塵深邃的眸光落在桌面上,冷冷回應,「不歡迎。」
母親婚內出軌,林父又給了她所有的愛意,她怎麼會歡迎這樣的母親?
而且之之已經把自己從那種極端的情緒中拉出來了,再次見到林母,很難說她的情緒會不會再次崩潰。
徐媛眼底出現一抹得逞之色,面上卻不顯,「那我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這句話問的祁硯塵有些好笑。
一個母親兩年多不曾出現,半點不提對女兒的思念,只說自己的苦衷,又假模假樣在這裡說自己不想傷害女兒。
可能一般人聽不懂徐媛的言下之意,但祁硯塵在娛樂圈這種名利場十年,在商海兩年多。
他開口,「你想要什麼,可以儘管提。」
受制於人不是他想要的,但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之之再次受到傷害。
然而,徐媛的訴求還沒有提出來,之之闖進來了。
一切亂掉了。
再次見到徐媛的之之,情緒真的崩潰了。
她躲起來一個人默默的消化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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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南匯的值班經理本來都在打瞌睡了,忽然接到上級的電話,讓他趕緊前往監控室配合調取監控。
到了監控室就看到了一個戴著鴨舌帽身高腿長的男人。
乍一看有些眼熟,但因為戴著帽子看不清臉,沒有想起來在哪裡見過。
這個人的氣場冷冽壓抑,讓人有些害怕。
「您好,請問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