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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一下午,梁京州不斷給薑母點炮,結束時,薑母看他比看女兒還親,「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梁京州。」
「好名字。」薑母看梁京州的眼神像看財神爺,笑得眼睛就剩一條縫,「明?天繼續打?」
梁京州:「行呀,明?天去阿姨家打?」
這?小夥子牌打得一般,卻財大氣粗不差錢,薑母對?梁京州很喜歡,「就這?麼?說定了,明?天都來?我家玩,正好黎黎放暑假,中午我管飯。」
鍾晴和梁京州做夢也沒想到,他們到風絮的第一天是陪兩位阿姨打一下午麻將,從初弦家出來?,鍾晴說梁京州:「明?天還約,陪阿姨打上癮了?」
徐澄:「他醉翁不知不在?酒。」
下午忙著打麻將,鍾晴這?才慢慢反應過來?,「看上阿姨女兒了?」
「梁二?州單身這?麼?多年,也算鐵樹開花。」徐澄總結說。
梁京州:「這?叫一見鍾情,你們懂什?麼?。」
誰也沒想到,和阿姨們打一下午麻將,竟使梁京州墜入愛河,準確來?說是單戀,人姑娘都沒正眼瞧過他一眼。
輸一下午錢的梁京州異常興奮,非拉著徐澄和鍾晴去唱歌,玩到十點多,回酒店還不肯睡覺,又拉著她們鬥地主。
徐澄興致缺缺地打著牌,時不時看眼手機,下午到晚上,周南荀沒發一條資訊,沒打一個電話,當真隨她去。
鍾晴看出她心思,「要不我給周南荀打個電話?」
「給他打電話幹嘛?」徐澄贏了牌也不笑,「他既然大度到隨我去,那我的事也與他無關。」
鍾晴聽了徐澄的話沒發擅自聯絡周南荀,但她悄悄發了條僅周南荀可見的朋友圈,內容是之前三人一起去酒吧拍的照片,最中間一張是徐澄和梁京州湊在?一起聊天的背影,配字:還有什?麼?比更心動?
另一邊。
周南荀跑一下午外?勤,晚上讓趙虎三人先走,他獨自留下加班,像以前一樣用工作填滿全部。
靜謐的辦公室,只有翻閱卷宗的沙沙聲,那本卷宗已?經?不知被翻閱多少遍,今天這?遍出奇地不專心,指標過十一點,他合上卷宗,拿出支煙含在?嘴邊,指腹撥動打火機砂輪,幾次也打不著火,擺明?與他作對?似的。
金屬打火機被重重摔在?桌上,他起身回家,房間漆黑一片,意料之中徐澄沒回來?。
周南荀頹坐沙發中,按亮手機,徐澄沒有一條訊息,見到朋友圈的提醒,他順手點進去,第一條就是鍾晴發的酒吧圖片,最中心的清瘦背影一看便是徐澄,旁邊的一起喝酒的背影,也不難辨認是梁京州。
南川人,家境殷實,青梅竹馬,年紀相仿,又是初戀情人,一切都和徐澄那麼?般配。
一個對?誰都好的結果?,也是他想看到的。
周南荀鎖了手機,關掉燈,倒進沙發。
身下的柔軟溫暖,讓他想起過去那把堅硬的木質長椅,不能躺不能靠,只坐都覺得硌得慌,那才是他的生活,他的人生,而徐澄新換的柔軟沙發,腳下舒適的地毯,陽臺上晾曬的女士衣服,冰箱裡沒做的龍蝦都不屬這?間老破小的房子,這?裡就該清冷寂寥。
他強迫自己不再想和徐澄有關的事情,就像從前一個人清淨的生活,過了二?十幾年那樣的生活,不可能輕易被她打亂,周南荀合上眼睛睡覺,可大腦像頑皮的小孩,不受掌控。
過十二?點,還沒睡著,他坐起身去摸煙,煙入口卻沒拿打火機,而去摸了手機,怕出現上次孫遊的事,他換了手機和她相互定位,只是從中午相互新增上後他一次沒開啟看過,決定隨她去,也沒有看的必要,這?一刻卻失信地點開定位。
徐澄位置在?酒店。
她酒量差又愛喝,酒後容易被有心人趁虛而入,即便初戀男友也該在?她清醒的狀態下舊情復燃,周南荀還是按出號碼撥過去。
第一遍被結束通話。
他又打。
第二?遍接通了,那邊沒說話,他先問?:「睡了沒?」
徐澄:「還沒。」
聲音聽著挺正常的,周南荀正要問?第二?句,聽筒傳來?一聲開門響,接著是梁京州的嗓音:
「寶貝,我洗好了,」
「這?麼?晚和誰打電話?我抱你去洗?」
電話驟然被結束通話,一切戛然而止,只剩不著邊際的遐想。
梁京州不該在?徐澄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