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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雲池目瞪口呆,「你竟然知道這麼多?」
朱流連垮了臉,「我也不想啊!是小姐逼著我背的,不僅要背這些只是,要練縫合,還要練扎針!」
「怎麼練?」
「還能怎麼練?往自已身上扎唄。」
李雲池目瞪口呆。
朱流連怕對方誤會,趕緊解釋,「我剛剛就是隨口抱怨著玩的,您別誤會,我喜歡小姐這樣逼著我學東西,跟著小姐這兩個月,是我人生最有意義的兩個月!」
李雲池看向女子的面容,回憶起當時把她從亂墳崗揹回來的一幕,只覺得好似夢中。
朱流連見男子定定地看著自已,摸了摸臉,「您為什麼這麼看我?因為我容貌的變化?」
李雲池點頭,「一半吧,我突然想起,剛揹你回來時的情景。」
「背?」
「是啊,你可能不記得了。」
於是,李雲池便把到京郊別院,懷疑憑空出現的「朱雀」姑娘,又見朱雀姑娘半夜跑到亂墳崗,他怕那詭異的朱雀對王爺不利,便大著膽子跟了上去,直到背著「屍體」回來的全過程說了。???
說著說著,李雲池笑出聲,「你知道嗎,當時慕容姑娘化名朱雀,我卻以為她是烏鴉精,要趁王爺病、吸王爺命。」
朱流連卻沒笑出來,眼圈紅紅的,聲音哽咽,「謝謝……我都忘了,您也是我救命恩人之一。」
說著,身子一矮,就要下跪。
李雲池眼疾手快地把她拉住,「我們好好說話,你跪什麼?好好好,不說這個話題,說另一個。」
李雲池力氣大,把女子提了起來,「你說我剛剛盯著你看,是因為容貌變化?確實,客觀的說,剛救你回來的時候更美,但那種美,是一種紅顏薄命的美。現在卻是一種可以掌控命運的美,不一樣。」
「掌控命運?」朱流連直接哭了出來。
之前跟著小姐忙東忙西、一會練武一會學醫,忙起來倒沒注意這些。
如今被李公子說起來,她才想起自已不堪的命運。
她真的擺脫厄運了嗎?
她也能掌控命運?
李雲池這邊手忙腳亂地哄著,房間裡,趴著的某人,短褲被人扒下去一截。
趴在床上的睿王,臉通紅通紅。
伴隨著輕微疼痛,君北譽知道,這針怕是扎進去了。
卻不知是這針有奇效,還是因為太丟臉,更或是看見心上人,病就好了一半,他竟覺得雙腿上的傷口,好像沒那麼癢了。
注射完,慕容朱雀又用棉簽按壓了一會針眼,確定不出血,這才放開。
君北譽狠狠鬆了口氣,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一邊尷尬地提褲子,一邊佯裝若無其事地問道,「這是什麼針?效果不錯,我覺得沒那麼難受了。」
慕容朱雀,「你是心理作用,這藥效果再好,也有個十幾分鐘反應時間,哪是打進去就見效?你以為這是法術呢?」
提起法術,她又想起畫上的黑龍。
君北譽的心思卻在另一處,「你在狼牙堡,也用這種針?」
「用的,每天晚上臨睡前,給所有傷員都來一針,給他們止疼,讓他們好好睡一覺,傷口癒合得也快一些。」
當然,也能蹭一波經驗。
君北譽眼底閃過緊張,「每個人……都打這個部位?」
「對,肌肉針一般都是臀大肌。」
「你親自打?」
「流連打。」
君北譽這才狠狠鬆了口氣。
慕容朱雀捕捉到某人鬆氣,失笑道,「你以為我讓流連打,是為了保持我的『冰清玉潔』,不是這樣的,我是讓流連在他們身上練手。你要知道,一個好護土不僅要在自已身上練,也要在病人身上練。」
君北譽聽出女子口吻中的淡淡嘲諷,面紅耳赤,想解釋,但怕解釋多了,反倒是越描越黑,讓女子誤以為自已在乎這個。
他不在乎什麼貞潔,就是有點吃醋而已……
最後,君北譽只能垂下眼,誠懇道,「抱歉,我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如果慕容姑娘誤會怎麼辦?
如果慕容姑娘和離後,不嫁他怎麼辦?
君北譽是越想越後悔,恨自已剛剛多嘴!
慕容朱雀倒是沒多想,將睿王腿上的敷料取下,開始觀察傷口起來。
一邊觀察,一邊驚嘆——竟然痊癒了!真是邪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