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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是有時間的。」李雲池快走幾步,「流連姑娘呢?」
「和人打架,受傷了。」
「什麼!?和人打架?傷得重不重?」
慕容朱雀靈機一動,笑道,「我去找王爺,你可以去看望流連。都怪你平時不好好陪她練,所以她打架才輸。」
單純的李雲池就這麼被pua,內心焦急得緊,只恨自已之前與朱流連切磋時太應付,「好,慕容姑娘您忙,屬下去看流連姑娘。」
李雲池正要跳牆,突然又停了下來。
「哦對了,慕容姑娘,有這麼一件事。」
「什麼?」慕容朱雀也折了回來。
李雲池猶豫片刻,低聲道,「雖然王爺不讓屬下告訴您,但屬下還是決定說出來。王爺自從昨天祭祀回來後,心情就一直不好,還專門叮囑屬下,不能和您說。」
慕容朱雀瞭然,「我懂了,你放心,我肯定不洩密。」
聲音一頓,指著屋簷上的暗衛,「你只要確保他們不說就行。」
「……」暗衛們。
李雲池哭笑不得,「您竟然知道他們在?」
「肯定知道啊,我們在狼牙堡一起生活那麼久,還從橫山城一起回來,我掃了一眼他們的身影,就知道是誰,怎麼會發現不了,」說著,抬頭對屋頂道,「虞小鵬,我說得對嗎?」
「……」暗處的虞小鵬。
這也是她敢大膽跳的原因,否則三四米的圍牆,跳上去容易、跳下來難,但有暗衛在就沒問題,她掉下來,暗衛會衝出來接著。
慕容朱雀笑著拍了拍李雲池的肩,「好了,不逗你笑了,我去看看你家王爺,順便哄哄他。」
「慕容姑娘,等等。」李雲池再次叫住。
慕容朱雀,「嗯,還有什麼事?」
李雲池小心翼翼問道,「您今天……心情很好?」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今天從見面到現在,您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而且這笑容和平日裡的不同。平日裡的笑容,很多都是似笑非笑,帶著不屑和挑釁,但今日的笑容……很開心。」
慕容朱雀瞭然,笑容加深,「這都被你發現了?是啊,今天我遇到了一位故人,所以心情很好。」
抬眼看向明媚的陽光,「雖然很嫌棄她,但看見她,真的真的很開心,無比的開心。」
「故人?」
……
最後,因為時間原因,慕容朱雀沒給李雲池講是哪個故人,便打發他去看望朱流連,自已跑到睿王的房間去了。
一去,撲了個空。
慕容朱雀又去了隔壁的書房,終於在書房裡看見了睿王。
睿王坐在窗旁的桌案後,未戴面具,雙眉緊皺——雖然因為燒傷,他也沒多少眉毛,致使整張臉的肌肉都有些扭曲和變形。
「你在煩惱什麼?」她開口問。
沉浸在思考掙扎中的君北譽,這才發現女子進來了,嚇了一跳,急忙去找面具,「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因為太過關注,全然沒聽見女子的腳步聲。
慕容朱雀上前兩步,將男人手裡的面具搶了下來,「這裡只有我們兩人,你戴這個幹什麼?這麼重!」
「……」君北譽抿唇——正好相反,他見別人就不用戴面具了,只有見她,才想戴。
雖然她答應嫁給他,也知道她選擇嫁他有目的,但誰知道哪天會不會突然被他這張臉噁心到,改變主意了呢?
慕容朱雀把面具放得很遠,「你怎麼了?看你心情不好的樣子,我進來,你都沒聽見。」
後面這句,完全是為了洗脫李雲池告密的嫌疑。
君北譽起身,「我幫你沏茶。」
「不用。」
「坐時間久了,正好起來走走。」
慕容朱雀倒是沒多想,注意力都在睿王步伐上,想看他恢復得怎樣。
卻沒想到,男人靠近後,長臂一撈,就趁她不注意,把面具奪了過去,低頭戴上。
慕容朱雀——至於嗎?這麼要面子的嗎?
見男人這般好面子,慕容朱雀也就沒阻攔——愛戴就戴吧,人家不嫌沉重,她亂操什麼心?
戴好面具,君北譽便到櫃子處,去拿最近下面人蒐集來的名茶,沏一壺,讓女子嘗嘗鮮。
很快,茗香四溢。
慕容朱雀好奇地走過去,「這是什麼茶,這麼香?」
君北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