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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點點頭:「嗯,說是家裡有事兒,請幾天假。」
牧安陽點點頭,打了聲招呼往自己辦公室去了,但他心裡還是覺得納悶。寧芒好端端的怎麼就請假了呢,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和埃文這段時間相處的那麼好,依著寧芒的性格說什麼都不會請假不來學校的啊,直覺讓牧安陽覺得寧芒請假可能不簡單。
然後上午上完課經過米國交流團研究室的時候,牧安陽同樣沒看到埃文。
牧安陽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其實他是怕兩個人在一起,並且已經傷心就算了,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寧芒再失了身,那牧安陽可不能同意。
於是他立刻掏出手機給寧芒打電話,那邊關機了,然後又給埃文打電話。
片刻後,埃文接了,卻帶著濃重的鼻音。
牧安陽皺眉:「你怎麼了?」
埃文很是疲憊,開口就是英文:「我好像發燒了,頭好疼,不想動。」
牧安陽沒管他,第一句話而是問道:「寧芒在你身邊?」
聽到寧芒這個名字,埃文頭更疼了,身上也更難受了,他悶悶的出聲:「沒有,我在酒店。」埃文因為住不慣首醫大給他們準備的宿舍,早就出去住酒店了。
聽到兩個人沒在一起,牧安陽算是放心了些,然後才關心埃文:「你吃藥了嗎?」
埃文呼吸粗重,無力的出聲:「沒有,我這裡沒有藥。應該沒事兒,就是昨天晚上淋了雨,凍著了。」
牧安陽不禁皺眉,想了想後,果斷買了些藥去了埃文所在的酒店。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他沒給埃文打電話的話,埃文就算發燒死在酒店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到酒店後,牧安陽找到房號,按響了門鈴,等了許久埃文才來開門。
開啟門,埃文上身光著,下身圍著條浴巾。
牧安陽皺了皺眉,但瞭解西方人喜歡裸睡也就沒什麼太嫌棄的表情,而是直接進了門。
「藥給你拿來了,你先吃個退燒藥!」牧安陽進門把藥扔給身後跟進來的埃文說道。
埃文整個人十分灰敗,牧安陽有些看不懂他到底是因為生病,還是發生了什麼。
埃文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病,他把藥隨手扔到沙發上,再次趴在床上不動了。
牧安陽皺眉,他真是有些看不懂了。
上前兩步,牧安陽抬腳踢了踢埃文,問道:「出什麼事兒了?為什麼不吃藥?」按照埃文的性格來說,他不該是個因為生病就頹廢的人啊。
埃文整個人紮在被子裡,好久才出聲:「我們昨天說話好像被寧聽到了,他昨天晚上和我斷了。」
「什麼?」牧安陽有些吃驚,但聽明白了。
牧安陽臉色瞬間變了,開始有些擔心寧芒那邊,但再看看現在的埃文,牧安陽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牧安陽想了想,轉身坐到沙發上,看著埃文說道:「所以呢?他說什麼了?」
埃文翻了個身,面朝屋頂,雙眼無神:「他覺得我們耍了他,他覺得自己難堪了。」
牧安陽剛開始倒是沒想到這些,現下聽著埃文這麼一說倒是覺得寧芒生氣也有道理,的確是他們主導了一切,寧芒陷進去了,他們也算是欺騙了他的感情。
「你怎麼說的?又是怎麼想的?」牧安陽有些關心埃文的想法。
「我跟他說我對他是有感覺的,想再跟他發展一下,但是他說我給自己留了退路,而他沒有退路了,所以他不想再受傷了,就要跟我斷了。」
牧安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第一百四十章 寧芒躲走了
牧安陽聽著埃文失魂落魄的聲音,隨後問道:「所以呢,你真的給自己留了退路?」
埃文沒說話,他就那麼望著屋頂的吊燈,好久才出聲:「對啊,仔細想想我的確給自己留了退路,因為我無法保證我會愛上他,也無法保證我們真的能在一起,最後如果不是真的喜歡我可能就離開了。」
所以,寧芒的擔心是正確的,他為了自我保護而在這個時候和埃文斷了也是正確的,埃文沒法說什麼。
但是,真的好難受,埃文從昨晚開始,心裡就難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生病的原因。
有的時候難受的甚至像是有人拿著鈍刀子在劃拉他的心一樣,一想到他麼就這麼斷了,埃文就好不甘心,明明,明明可以再繼續下去的。可是他真的給不出保證,所以埃文進退兩難,無法抉擇。
牧安陽看著埃文眼角滑落的一滴眼淚,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