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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什麼?」
「沒什麼。」許奚想著心裡的事情,有點不好意思,想從蔣旻池身上下來。
「到底什麼啊?」可蔣旻池很在意,把他摟緊不讓逃。
「真的沒什麼?」許奚還是推開了,自己好好地躺倒了床上。
「我不信。」蔣旻池側過去追問,「到底是什麼啊?」
「真的沒什麼,睡覺了。」
蔣旻池默了兩秒,臉上忽然有點失望又低落,「你現在有什麼事都不給我說了。」
許奚單純,以為蔣旻池真的是在意,「哎呀,就是……」
「嗯?」
「就是……」他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半張臉,「就是我們那個,是你先說的呀。」說完就紅了耳尖。
蔣旻池沒想到他說的是這事兒,意外了幾秒後接著就壓上去,捧著許奚的臉問:「你還記得。」
「當然。」許奚不好意思,垂著眼眸,睫毛在臉上鋪了一層,「怎麼可能忘。」
確實是忘不了,在美國的時候,都是靠著那些回憶過活。
蔣旻池輕撫許奚的臉,拇指去描繪他的輪廓,從眉梢處一點一點地滑到耳後。
「我也不會忘的。」他說,「你身上的任何一處,我都不會忘。」
明明是那麼動情的話,許奚聽著只覺得難為情得很。他去推蔣旻池,像是撒嬌一樣想讓他下去,卻被一個溫柔的吻壓了上來。
親了好一會兒才分開,身下的人一時又乖巧得很了。
最近每晚都是以這樣的吻結束,是一種極為安心的儀式。
「我想,」這時許奚才終於說,「我還是先慢慢畫起來,想到什麼畫什麼。」
這話他剛才一直藏在心裡,也只有現在被蔣旻池哄得什麼都不在意了,才敢說出來。
「好。」蔣旻池又親了一下,「我的寶貝想怎麼都可以。」
第83章
許奚開始在閒的時候去公園畫畫。
他們住在老城區,家附近的公園都有些年頭了,有些古色古香的韻味。又特別是夏天到了,到處都鬱鬱蔥蔥。
公園裡有一個退休的大爺自己放著音樂吹竹笛,許奚每次去,都會坐邊上聽上一會兒。
去了幾次,大爺都認識他了,見他長得清爽,是那種長輩會喜歡的可人長相,加上還背著個畫架,便以為是附近大學的學生。
於是大爺就給他講自己的孫子現在多大了,又在哪所大學讀書,現在還沒有談物件。
「我看他那樣兒,怕是找不到物件了。」大爺損起自己的孫子來是絲毫不嘴軟。
許奚也不評價,只是在旁邊坐著咯咯咯地笑。
等聊完一段兒,大爺又開始吹竹笛,許奚則自己找個風景好又遮陽的地方開始畫畫。
手確實是生疏了,但是感覺卻沒有。他從小就有極高的天賦,具有強於常人的創造性。
一般都是從午後畫到傍晚,那時候蔣旻池也下班了,就順道來公園找他,接著兩人就一起回家。
天氣漸漸熱起來,不過六月份的夜晚還是很涼快的。院子裡的花開過一茬,又冒出好些花苞來。
許奚每天都記得給不同的花澆水,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愣是被他照顧得枝葉扶疏。
做飯的時候蔣旻池給許奚說最近實驗室的課題有了什麼進展,接下來忙不忙之類的家常話。
「那你們這個什麼時候結束啊?」許奚問。
「一個重大的研究課題,都是以年起步的,特別還是血液病這塊。短時間內是不會結束的。」
許奚似懂非懂,不過也不是在意。他覺得現在的樣子就很好。蔣旻池有他自己的事情幹,自己也有事情幹。晚上回到家,還可以一起做飯。
夏天他最喜歡吃涼拌菜了。菜一般都是一大早他自己去買的。如果當天梁藝淑不上班,則會幫他們買。
在冰箱放了一天,都還是新鮮得很,綠油油的,上面還有水珠,看著就清爽可口的樣子。
「爸媽說週末去附近的山莊過。」蔣旻池一邊拌菜一邊說。
「嗯?」許奚湊過去想嘗一口菜,但是被蔣旻池開啟了。
「沒洗手。」蔣旻池遞給許奚一塊黃瓜。
「哪個山莊啊?」許奚一邊嚼一邊問,覺得味道好,如品鑑師似的不由自主地點頭,吃得搖頭晃腦的。
「就上學的時候我們去過的那個。在郊區,可以釣魚啊什麼的。那邊是山上,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