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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溫熱的夾雜著血腥氣和薄荷香的身軀悄無聲息地貼住方橋。
oga的雙瞳微微擴散。
嘶拉——後頸的阻隔貼被扯下,被封住的茉莉花香爭先恐後地在空氣裡跳躍著。
alpha抵住他,掌心卡住oga的下頜,強迫他側過臉。
方橋絮絮發著抖,有滑膩的舌尖舔過他的唇角,如同進食前的戲耍。
江明御赤紅的雙眸倒映著驚慌失措的oga,滿足地喟嘆一聲。
「你的資訊素,很香。」
是他迄今為止聞過的最美妙的味道。
作者有話說:
小江(興奮地抱住老婆):抓到你啦!
第8章
窗外電閃雷鳴,大雨如注,一道白光劈過,轟隆隆——
oga悽厲的叫聲被雷雨聲掩蓋。
方橋唇半張著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氣,早已渙散的眼瞳無焦距地盯著床頭繁瑣的花紋。紋路像是一條條盤旋的小蛇,吐著信子露出獠牙將毒液注入他的血管裡,讓他眼前的空間都變得扭曲。
不斷溢位的熱淚糊了一臉。
他不想哭,但太疼了,疼到他覺得五臟六腑都被挪了位置。
alpha的掌心攥住他的頭髮,臉貼住他的臉頰,碰到他的眼淚,彷彿困惑為什麼他會難過,又像極了某種大型犬似的貪婪地吃去含有資訊素的淚水。
漫天的薄荷香裹挾著方橋,他戰慄個不停,艱難地用乾涸得快要冒煙的嗓子說:「不要標記」
將犬牙抵在他腺體上的alpha停下動作,半晌,一口叼住他後頸的軟肉,把他翻了個身緊緊抱在了懷裡,抵著他饜足地睡去。
alpha溫熱的鼻息撲灑在方橋耳側,他被鎖得動彈不得,oga渾身已經沒一塊好肉,軀體疲倦得連抬下手都費勁,精神卻高度緊張。
江明御時而糊塗時而清醒,資訊素最濃烈時,幾次想標記他,但最終不是咬在oga的頸肉上,就是用手蓋去引誘人的腺體,用別的暴烈行為壓制自己的天性。
即使在alpha最失控時,也排斥代表著合二為一的標記行為。
充其量,他們兩個不過被強行捆綁在一起的陌生人。
時間變得沒有概念,方橋也不知現在是過了一夜還是兩夜,但他的身體已經到了臨界點,再這樣下去,他懷疑自己走不出這間房。
alpha睡得很沉,方橋眼睫顫動著,用盡最後的力氣小心翼翼撥開橫貫在他青紫胸前的手臂。
雙腿一落地便麻得踉蹌了下。
方橋不敢去注意身後的動靜,也顧不得蔽體,一瘸一拐拖著被蹂躪過的軀體走向大門的方向。
他靠在門上,無助地轉著門把手,小聲地、惶恐地問:「有人嗎?」
無人應答。
他又急切地擰了兩下,手指抖個不停,額頭抵在冰冷的金屬上輕輕磕著,「讓我出去吧」
「去哪裡?」
alpha陰沉沉的音色在耳邊炸開。
方橋頭也不敢回,只不到兩天,他就對alpha產生了深深的恐懼。他用力地將門把手往下壓。
咔噠、咔噠,打不開,打不開——
結實有力地手臂環住他的腰,如同捕抓逃跑的獵物,一點點地將他往巢穴裡拖。
alpha怒氣滔天,方橋要面對的是比之前還要慘痛的掠奪。
他的反抗、哭喊、求饒在高等級的資訊素壓制前不值一提。
神昏意亂的alpha失去自控力,這是一場徹徹底底的暴行。
方橋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床上。
房間門開啟的時候,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
alpha像捍衛自己的領地將他圈在懷裡不讓醫生靠近,兩針鎮定劑才勉強肯鬆手。
方橋被移到隔壁早就準備好的診室,完善的設施,精密的儀器,待命的醫生,無一不彰顯著在他踏入那間房後就可以預想的後果。
冰涼的藥液在血管裡湧動著。
醫生和護士替他處理傷口,周圍所有的聲音都像隔了一層薄膜,變得模糊、朦朧。
律師帶著他簽下的合約來到他跟前,「方先生,感謝你的配合。」
他又聽見江儒從遠方傳來般不真切的又冷漠的語氣,「沒鬧出人命就好,該怎麼治就怎麼治。」
像是在說一隻螻蟻。
「江總請放心,合約裡白紙黑字寫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