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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這麼說。」
江明御就喜歡跟他唱反調,「你還要為他打抱不平?」
再爭執下去沒有意義,方橋訕訕閉嘴。
「還有,別亂攀關係,誰是你弟?」
方橋反問:「不然是什麼?」
江明御靜了一瞬,方橋抬眼看著他。
他捏住方橋的後頸,往oga臉上輕輕地吹了口氣,「按照徐澤他們的說法,你這樣的,叫地下情人。」
「做情人就要有做情人的覺悟,所以」江明御逼近,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別出去勾三搭四,也不準對別的alpha嬉皮笑臉。」
「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
一股寒意順著方橋的尾椎骨往上爬。
江明御替方橋攏好凌亂的衣服,開了車門,「現在可沒有玻璃擋著了,還不下去?」
方橋手忙腳亂地下車。
「四肢不協調就去報個班,我可不想別人說我家裡養了只企鵝。」
又來了方橋跟上alpha的步伐,心底沉重又鬱悶。
他望著江明御挺拔的背影,終究沒有再追問對方是如何定位到他的位置。
作者有話說:
表面的小江(不屑):其它alpha都是醜陋的癩蛤蟆。
實際的小江(叉腰):我是帥氣的青蛙王子,天鵝肉我先吃,呱呱呱。
第6章
人體抑制劑的治療效果顯著,但隨之帶來的副作用也無法忽略。
江明御對方橋的資訊素產生了依賴性。
當每月例行檢查,醫生把這個檢查結果告訴江明御的時候,alpha的臉黑得能跟墨水媲美。
林少虹不知從何處知曉江明御那日在店裡險些和方橋的同事起衝突一事,把oga叫到跟前仔細詢問來去脈。
方橋有口難言,只能求助地看向正在抽血的江明御。
alpha瞥了他一眼,將袖子放下來,對著母親笑了聲,「你的人不是都查得一清二楚了嗎,何必多此一問?」
方橋和江家夫婦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每次都能察覺到alpha跟父母微妙的緊張氛圍。
醫生將化驗單子抽出來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得出結論。
江明御近期攝取的資訊素不達標,當這種不滿足堆積到極點又得不到及時疏解時,alpha會極度沒有安全感,且意識會出現短暫的凝滯。在這段期間內,alpha會用盡一切方法找到能安撫自己的oga,確保oga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才能停止這種行為。
俗稱尋偶症。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方橋跟同事聚餐聚得好好的,江明御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查車牌號也好,調取監控也好,想必是動用了些非法渠道。
至於醫生所說的資訊素攝取不達標,則是因為這三個月來方橋和江明御相處的時間驟減——所以方橋才說,在這件事上他有一定的責任。如果不是他以加班為藉口早出晚歸,也不會誘發江明御新的病症。
林少虹聞言,犀利的眼神掃向方橋,又問醫生解決方案。
「江少爺還在症狀初期,可以透過臨時標記得到有效解決。」
酷絡洣
alpha給oga打上標籤是一種宣示主權的行為,這能在一定程度上減少alpha的不安全感,醫學上的常用治療手法。
江明御自然不會同意。
他站起來,覺得這個局面有幾分可笑,於是也便真的輕輕笑了起來。alpha巡視著屋內一圈人,林少虹、醫生、護士,最終將目光落在方橋白淨的臉上。
方橋的呼吸微微一凝。
他以為江明御會說些什麼,就像之前很多次嘲諷他那樣,但年輕的alpha只是沉默著,片刻後大步走向診室的門。
江明御沒能即刻離開。
門外站著高大的中年男人,成熟的面容與江明御有幾分相似,只是神情多了些不可侵犯的威嚴和冷漠。
江明御不情不願地喊了聲爸,被迫退回了診室內。
江儒讓助手在門外等候,走向妻子,「怎麼樣?」
目光隨意地放在給兒子找的oga身上。
方橋張了張嘴,「江先生。」
江儒點頭,側耳傾聽林少虹跟他匯報江明御的檢查結果。
方橋端詳著江儒看不出喜怒的神情,尋求庇護一般往江明御的身後躲去。
江明御側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