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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御太陽穴突突直跳,心中滾動著一股暴戾,面色陰沉地直奔家門口。
他摁下密碼,在臥室找到了半夢不醒的oga。
方橋聽見動靜,迷瞪著摸黑開啟了檯燈,帶著濃濃的鼻音喚了宣告御。
江明御陡然冷靜了下來。
現在貿貿然質問反倒是打草驚蛇,如果方橋真的和容昀有點什麼,他應當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才是。
翻滾的資訊素驅使著alpha走向床邊坐了下來。
方橋還躺著,半睜著眼打著哈欠,他抽了抽鼻子,「你喝酒了?」
江明御傾身,掌心從方橋的衣擺裡鑽了進去。
冰冷的溫度觸碰到溫熱的身軀,方橋凍得想躲,剎那清醒了,難受得哼了聲,剛張了張唇,還沒有出聲,就被alpha捂住了口鼻。
江明御靠近他,窸窣聲裡喘息著,「噓,不要說話」
他怕聽見方橋的聲音會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只能藉由別的方式發洩自己的不滿。
方橋感知到alpha的激動,只當對方是喝多了酒,可揉搓的力度像是要把他碾碎似的,他疼得不禁躲了下,發出悶聲,「啊哈」
這一聲點燃了江明御,勾出了alpha體內的施虐欲,催促著alpha去觸控、徹底地佔有他的oga。
噴薄的薄荷味酒氣鑽進方橋的每一個細胞裡,他在資訊素的作用中開始發熱發燙。
喝了酒的alpha比平時沒有分寸,夾雜著莫名的怒火,把他當作可以隨意使用的容器。
方橋疼得狠了,仰著脖子,眼裡都是閃爍的水汽,堆成了一灘水,蕩漾著。
是在外頭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把氣都撒在他身上了?
「明御」方橋不得不求饒,他是真的疼哭了,聲音都染上哭腔,「停一停。」
江明御赤紅著眼,恨不得把oga拆吞入腹,又怎麼可能會聽方橋的?
直到方橋崩潰地掙扎,他才慢慢地止住了動作,低頭靜默地看著oga。
方橋很少哭成這個樣子,滿臉都是淚水,眼尾鼻尖都是紅的,整個人抽搐著,像是到了承受的極點,再多一點都會決堤。
江明御知道方橋在怕什麼,從當年oga腔道受損後就一直很抗拒如此,可他迫切地想要透過這種極端的方式證明oga是他的。
他知道他應當停下來了,身體卻像是被資訊素操控著,莫名不由自己。
江明御一動,方橋的淚湧得更兇,只緊咬著牙堵住了哭聲,淚水無聲地滾進鬢角,濕了枕頭。
alpha忽而就不忍心了。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也許真的是巧合呢?
比如他們在同一家店買了同一樣東西江明御像獸類般一點點舔掉oga的淚水,深喘著抱住方橋。
方橋牙關打顫,等江明御冷靜一點,才忍著疼喑啞地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無緣無故發這麼大的火?
江明御結束這場征伐,不動聲色道地嗯了聲,「合作商出了點問題。」
方橋瞭然,顫抖地蜷起四肢,按照往常他該說些安慰alpha的話,可無辜被遷怒,終究是無法裝作毫無所謂。
但他也不會蠢到去埋怨江明御,消化alpha所有的壞情緒本也是他的「療效」之一。
他只是覺得有些疲倦,為自己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而感到無力。
幸而這樣的日子就快到頭了。
這一天晚上,江明御比以前任何時候都牢牢地將方橋鎖在懷裡,彷彿只要他一鬆手,oga就會如煙消散。
二人各懷心思,同床異夢睡去。
作者有話說:
小江(淚汪汪地捧著茉莉花):我的,誰都不準搶走!
第28章
為了能多睡會,方橋的早餐通常吃得簡單,都是些放進微波爐就能解決的速食,時間充裕再煮幾顆雞蛋,果腹就行。
江明御不是清閒人,起得也早,在盥洗室裡洗漱。
方橋深知alpha的飲食喜好,提前替對方把蛋黃剝了出來。
江明御心安理得地接受oga的服務,先把蛋白吃了,又咬了口方橋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瘩翻出來的三明治,吃了一口就不肯再吃,嫌棄道:「下次別買這種垃圾食品。」
大少爺真挑剔,吃得正歡的方橋默默把最後一小塊塞進了嘴裡。
「我昨晚見到容家老二了。」江明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