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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橋抬起的想要推開少年的手頓在空中。
他從未跟除了江明御以外的alpha這樣近距離接觸過,實在是很不妥當,可是少年整個人都在顫抖,他如果再殘忍地把人推開,未免顯得太無情。
方橋猶豫幾瞬,輕輕地拍了拍容昀的後背以示安慰。
容昀偏頭就能看到方橋的腺體,儘管阻隔貼封得瓷實,但他還是聞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還夾雜著方橋無意中染上的其它氣味——是江明御的資訊素嗎?
要怎麼樣長時間的親密接觸才會沾染上對方的味道?
還是alpha為了彰顯主權故意在oga身上留下的?
真難聞,真噁心。
容昀嫉妒得眼睛都紅了,可聲音還是那麼脆弱,「方橋哥,我好害怕,可不可以讓我抱一會兒,就抱一會兒」
方橋靠著車,終究是狠不下心,又輕撫少年的背,「沒事了。」
兩人的身影落在路燈裡,曖昧又親暱。
容昀貪婪地嗅聞方橋的氣息,不知為何,整個人都有些焦躁,那是一種他不曾有過的體驗,類似於易感期發作時的煎熬,又不大相同,他只能更深地、更竭力地擁抱方橋緩解從內裡翻騰的不適。
方橋覺得懷裡的少年滾燙得有些不正常了,憂心地問:「你還好嗎?」
容昀喘息著,依依不捨地分開些,眼裡泛起些水汽,喃喃,「方橋哥,我好難受」
少年白膩的面板泛著紅。
方橋一怔,當機立斷地推開容昀,開車門找出常備的抑制劑,又把少年推進後車位,利落地捋起容昀的袖子,將針頭對準血管紮了進去。
容昀靠在車墊上,他還有點茫然,紅潤的唇動了動,發出一聲喘息。
方橋鎮定道:「你應當是易感期發作了,先在車裡休息一會兒。」
他把容昀鎖在車子裡,自個兒站在風中等待少年恢復正常。
容昀好像很不滿意他這個做法,拍了兩下窗得不到回應後才安靜下來。
即使他和容昀差了輩分,但alpha和oga始終有別,他不該縱然容昀抱他的方橋後悔也無濟於事了,只能靜待抑制劑起作用。
等待的過程中,他不免又想起江明御紊亂的易感期。
方橋側目望了眼車廂內半蜷起的容昀,心底的疑竇越來越深。
而在他們都未察覺的不遠處,高畫質攝像頭將今夜所有的畫面都清晰地收納到了鏡頭裡。
作者有話說:
小江的嘴belike:該說的一句不說,不該說的叭叭往外蹦。
第29章
方橋等容昀調整好狀態才把對方送回家。
坐在後座的少年臉蛋紅撲撲的,半垂著眼睫,神色羞赧。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發熱期皆是十分隱秘之事,顯露在外人面前無異於扒下一層衣服,容昀到底年紀小,覺得不好意思很尋常。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方橋聲線平緩,有令人安心的力量,「你不用害羞,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如果忘記自己易感期的日期,可以常備些抑制劑以防萬一。」
車廂內光線昏暗,容昀輕輕地嗯了聲,聽不出他的情緒。
他悄悄地盯著方橋後頸處的腺體,舔了舔乾澀的唇,既新奇又怪異。
怎麼會呢他兀自陷入沉思,方橋叫了他幾聲他才發現已經抵達目的地。
容昀還是那副謹小慎微的模樣,低聲同方橋道別,沉默地開啟家門。
有些時間沒來訪的容父居然在屋裡,女人殷勤地張羅著飯菜,見到容昀,不大高興地道:「怎麼回來得這麼晚,還不叫人?」
容昀望向大剌剌坐在沙發上的中年alpha。他長相肖母,柔美秀氣,與父親的五官沒什麼相似之處,倒是兄長容徵,簡直是與父親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區別只在於盛衰的精神面貌。
容父老了,又常年浸淫在各種oga堆裡,眼下有著厚重的烏青,一笑起來眼尾更是炸開溝壑的紋路,他渾濁的眼睛盯著容昀,像只暮年的鬣狗。
容昀喚了人,母親將他推到容父面前,笑開了花,「快和你爸爸說說這次的考試成績。」她挨著男人坐下來,「你不常來不知道,孩子多想你呢。」
容母年近四十,風韻猶存,年輕時容父對她百般疼愛,甚至為了她和家裡人叫板,可以色侍人者總有年老色衰之日,這些年容母的年紀上來後到底比不上新人,再加上女人總是嚷著要和容父結婚,容父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