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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御想到如果他沒有來這一趟,oga會在他不知情時和別的alpha相親,瞞著他和alpha往來,oga會把溫柔、笑容都分出去,甚至還會和那個alpha結婚
江明御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股難以壓制的戾氣直衝天靈感,他逼近oga,近乎唇貼著唇,「結婚,你想都別想。」
s級alpha的怒氣化作無形的鐵索纏住方橋的脖頸,滔天的資訊素更是讓他連喘息都困難。
刻意的精神控制總能在頃刻間摧毀人的意志,方橋張了張嘴,艱澀地說:「別這樣」他小口呼吸著,想要推開alpha,「明御,你不能不講道理。」
就算他賣給了江家,他也有自己的人生,總有一天他會和江明御分道揚鑣,婚娶alpha都無權干涉。即使是現在,他跟江明御也沒有一個確切的關係,alpha又憑什麼氣急敗壞地質問他、利用資訊素壓迫他?
oga的指責無異於火上澆油,江明御的焰火更甚,口不擇言,「我不講道理?你搞清楚,是誰先破壞規則,協議還沒到期就想著紅杏出牆。方橋,我對你真的是太好了,好到你不知天高地厚。」
他陰惻惻地恫嚇oga,「你知道張林他們如何對待背叛自己的oga嗎,你別逼我」
方橋五官揪成一團,艱難地打斷alpha的話,「所以,你也要像他們那樣對待我嗎?」
oga睜開被薄荷香蒸得微紅的眼,眼底有失望,也有憮然。
這樣的眼神給了江明御迎頭一擊,嫉妒和憤怒毀滅了他的神智,使他說了不該說的話,甚至於,成為自己最厭惡的人。
他親眼見過張林處理oga時的場景,淫靡而殘忍,他只是想嚇一嚇方橋,讓方橋老老實實待在他身邊而已,他怎麼捨得那樣對待方橋呢?
可他還是這麼說了,更可怖的是,方橋似乎也把他歸為了張林的同類。
不該這樣的,他不想這樣的江明御雙目赤紅,那種深深無力感再次襲來。他身下的方橋已經快因為他的資訊素而窒息,可他卻無法收斂資訊素的濃度。
他又想起父親冷酷的話語,「一個不能控制資訊素的alpha跟殘疾有什麼區別,江家不需要這種廢物。」
方橋生他的氣了嗎,也嫌棄、厭煩他了嗎?
江明御頭痛欲裂,握住oga雙肩的力度越收越緊。
方橋整個人都在發抖,極為艱巨地抬起手顫巍巍地撕下頸部的阻隔貼。
大量的茉莉花香和薄荷香在不大的車廂裡堆堆擠擠碰撞,像火山一樣爆發。
方橋全身都是汗,他微微張開濕潤的唇,喘息著,「明御,親我」
只有他的資訊素能讓alpha冷靜下來。
他近乎是獻祭一般將自己呈現在江明御面前。
不管這裡是哪裡,不管有沒有人會發現他們在做什麼。
他只是覺得眼前的江明御像可氣又可憐,在惱怒的同時乍生幾分憐憫。
「方橋」江明御沉醉於oga溫和的茉莉花香裡,他用力地抱緊柔韌的身軀,吮住軟膩的舌尖,神經質一般地下達指令,「不準離開我。」
方橋閉上潮潤的眼與alpha抵死纏吻,在心裡回答江明御的話:沒有誰離不開誰。
作者有話說:
小江(團團轉):線上等,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和老婆變成同齡人?老婆要相親,我急急急急!
第22章
車廂裡只有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方橋要感謝江明御車子停的位置比較偏僻,又是單項玻璃——雖然他們沒做什麼實質性的行為,但把接吻弄出了打群架的動靜,若是被人撞見,方橋是絕對沒臉再待在這裡了。
兩人的衣服亂成一團,方橋的領子大開,江明御還埋在他的頸窩裡平復呼吸,隆冬的天,他們都出了薄汗,渾身粘膩膩的這樣貼著不太舒服。
他伸手推了alpha一把,沒推動。
方橋偏頭看了眼車內視鏡裡的自己,兩頰緋紅,唇瓣被吮得微微紅腫,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這樣還怎麼回去見家人?
方橋沒好氣道:「起來。」
一出聲才發現舌頭髮麻,連話都說不清楚。
江明御半抬起頭,眼裡泛著水一樣瀲灩的光,盯著咫尺距離的oga看了半天。
就在方橋以為alpha會起身時,江明御竟又伸手捏住他的兩頰迫使他微張開唇,食指探進去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