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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骨子裡流著跟江家人一樣的血,任何忤逆都要被扼殺在搖籃裡。
方橋略顯譏誚的表情有如實質地扇在江明御臉上,他整個人陷入了絕頂的焦躁裡,他討厭oga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明明他們離得這麼近,他卻覺得oga並不屬於他。
通天的怒氣燒得江明御四肢發麻,一股熱血往他的腦子裡湧。他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地逼近方橋,面上呈現出極致的平靜,「你這麼伶牙俐齒,我怎麼說得過你,你說是就是吧。」
江明御重新擒住方橋,這次不給oga任何掙脫的可能性,一把將人摜到了床上。
方橋摔得七葷八素,想要坐起來,alpha一把扣住他的雙腕摁在頭頂。
江明御凝視著oga雋秀的臉,笑了下,直白道:「我就是討厭容昀,就是看不慣他接近你,就是不喜歡你為他說話。你越替他求情,我就越是不想他好過。」
更多不經過思索的話從alpha嘴裡蹦出來,「如果我早知道你認識他,我根本就不會讓你們兩個有機會見面。」
容昀看方橋的眼神暗藏著湧動的渴求,就算方橋無意,容昀當真一點心思都沒有?
江明御的手背貼著方橋的臉頰一路摸到腺體的位置,緩慢地撕掉了阻隔貼,低頭深嗅,悶聲,「他只是抱過你嗎,有沒有摸過你,你們還做了別的事嗎?」
alpha的掌鑽進衣擺裡,檢查似的寸寸撫摸。
江明御的資訊素鋪天蓋地,儼然已經超過了正常的濃度。
方橋戰慄著,額頭上沁出了汗,動彈不得。
因為他的資訊素對江明御有安撫的作用,他總是習慣性地忘記alpha是一個危險的、具有攻擊性的病患,這時他終有幾分後怕。
江明御像只確認領地的野獸在他身上嗅來嗅去,眼底猩紅。
方橋屏住呼吸,低啞地喊了聲,「明御」
江明御充耳未聞,撥開他的衣領和後頸的碎發,讓微鼓的腺體徹底暴露在空氣裡。
茉莉花香幽幽地散發出來。
alpha微涼的指腹摩挲著神秘之源,堵住了方橋的唇。
他親方橋,親得很重,舌尖大力地刮弄著oga敏感的上顎,與oga共享摻雜著資訊素的唾液。
他享受著操縱o的快感,噴薄的資訊素能讓oga短暫的迷離。
於是在這個空檔,在方橋意識不清的時候,將人翻過身,鉗住雙手扣在腰間,悄然地冒出了尖尖的犬牙。
方橋意識到alpha要做什麼,瞳孔微縮,顫聲,「不要」
江明禦寒霜一般的音色殘忍地響起,「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要?」
他答應過oga不標記,可他擁有隨時反悔的權力,協議裡清清楚楚寫著,他對oga有絕對的支配權。
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不平等的。
方橋搖頭,脫水的魚一般扭動,雙腿撲騰著想要逃脫。
可尖牙還是抵在了他脆弱的腺體上,他僵勁著,清晰地感受尖銳一寸寸地刺破他薄薄的面板,扎入布滿茉莉花香的腺囊裡。
空氣裡漂浮著淡淡的血腥氣。
大量的薄荷資訊素從oga的腺體裡湧入四肢百骸,在他的血液裡肆意遊走。
alpha由內而外的徹底侵佔已成定局。
方橋眼裡蓄上一池水,極致的劇痛與滅頂的快感一併沖向他,他濕潤的眼睫顫動著,五官痛苦地揪成一團。alpha捏過他的臉,與他濕吻,吃掉他的口水,也吃掉他的眼淚。
他在alpha的口腔裡嘗到了茉莉花味的血液,耳邊響鐘一般迴蕩著江明御那句「你有什麼資格說不要」。
方橋開始無聲痛哭,疼是一部分,更多的,太多不明的情緒,他一時分不清眼淚是為什麼而流。
他的淚水換來江明御的不滿,「你是我的oga,我早該這樣做。」
alpha把方橋翻過來面對面地吻著濕潤的臉,他好像終於如願以償地證明oga是獨屬他的,可是看著方橋的淚水,他心臟像被拳頭狠擊,有那麼一瞬,疼得他眼前都在發黑。
他沒有錯,江明御這樣確信著,但等夾雜著嫉妒的暴怒褪去,那種患得患失與恐慌卻又再一次佔據了他的心頭。
方橋仰面喘息,被臨時標記令他有片刻的失神。他閉著眼,臉上的表情介於痛苦與歡愉之間,許久許久,他才緩慢地張開潮潤的雙眸。
他不再指責alpha的行為,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