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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這樣吧。”
“好哎。”
接下來的一路,幾人的話題均圍繞著七海。
關於他的過去,關於他的學校,關於他和源柊月認識的機緣,關於他的術式。
隨便一問,大家都清楚是某個人裝作打不過咒靈,故意壓力新撿來的咒術小豆芽,結果居然真的成功壓力對方、使對方領會了術式——沒有當面拆穿,彼此間交換了一個揶揄的眼神。
七海注意到他們交流的小動作,心中隱約有了猜測。
家入硝子:“七海同學,什麼時候畢業?”
七海:“還有一個多月。”
“那相當巧了。”夏油傑說,“下一屆有位新同學,姓灰原,也是即將畢業的國三生,畢業了來高專,你們到時候能有共同語言。”
七海:“……”
不是,他也沒答應入學啊?
“七海同學還沒同意入學。”
源柊月又像擁有讀心術一般,點破了這一點,接著一臉輕鬆篤定地說,“不過……他一定會加入的。”
——咒術師註定不被普通人理解,而尋找同類,是一個人的天性。
他是這樣想的,很輕鬆,但七海不是。
七海看見對方臉上又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只認識了一天,這表情已經令他隱約產生了ptsd,不妙的預感立刻誕生,陰謀論瘋狂在腦海中刷屏。
源君在想什麼?
會幹什麼?
他在算計什麼?
會不會威脅他?用什麼威脅他?
等一下。
一個危險的想法,於七海腦中逐漸成型——難道,源柊月提議送他回家,是為了掌握他的家庭地址,然後以家人的安全威脅他入學?
這一念頭,令他提心吊膽了半路,甚至想過故意報一個假地址混淆視聽。
出於習慣性的謹慎,他只報了所在的丁目,沒有報具體番地與門牌號……
胡思亂想時,七海聽見源柊月說——
“就送你到這裡了。”
在四丁目的路口,停下了腳步。
然後,對方隨口解釋“我們也得回高專了”,拉著幾個同期無比自然地離開,一臉愉快地揮揮手說下次見,就這樣把他留在街道口。
七海怔愣著站了一會兒,見他們背影消失在轉角處,才重新邁開腿,朝家的方向走去。
……意外是個分寸感很強的人。
如果他願意,想要獲取別人的好感,應當是易如反掌的事。
晚上僅用一擊就解決了咒靈,所謂打不過完全是裝出來的吧?
為了讓他在緊急的狀態下領會‘術式’。
七海的想法七零八落,關於他的碎片逐漸凝成一起,映成一團街燈般的淡金色,暖融融的金色。
雖然有點奇怪,但並不討厭。
和這樣的傢伙成為同伴……應該,挺不賴吧。他想。
有點期待下次見面了。
-
回到高專,已是十二點。
“咚咚。”
宿舍門被敲響了。
夏油傑對著門口喊了句:“門沒鎖。”
門被推開一道縫,一隻白毛探頭探腦地出現,沒戴墨鏡。
白色腦袋下面,又冒出了一顆黑毛腦袋,是源柊月。
兩個人一上一下,腦袋傾斜的弧度都一致,像在玩什麼貓貓堆疊,兩雙眼睛睜得圓溜溜的,似乎是想裝出一副無害且誠懇的樣子。
“傑,我們來玩遊戲吧。”五條悟說,“你輸了,就答應我們一個要求;我們贏了,就答應你一個要求。不會很過分的哦。”
這開場標準的來者不善,還是雙倍的不善,夏油傑拒絕:“……我不想玩,你們找別人。”
五條悟:“給個機會,你先聽聽遊戲規則。”
源柊月掏出一副紙牌,甩了甩:“簡單一點,來玩牌,你選擇你擅長的玩法,我們奉陪。”
夏油傑:“……”
和六眼打牌,相當於明牌,沒有絲毫隱私可言。
而且,這兩個人一看就都是相當擅長算牌的型別,聯手起來對付他,無論他牌技多麼高超,獲勝的希望依然渺茫。
“有話直說。”夏油傑面無表情。
“是這樣子……”
源柊月羞澀地垂著眼睫毛,莫名扭捏的樣子……然後舉起了香蕉加農炮,“我們想請你吃香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