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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南嘉述:「」
「我不吃。」
「必須吃,螺螄粉這麼美味的東西,怎麼能不喜歡呢?」
南嘉述的眼神裡含著一絲絕望,朝著不遠處的沈渡看了一眼,開口道:「既然這麼美味,那你怎麼不拿給姐夫吃?」
「你姐夫他已經吃過了。」南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謊。
南嘉述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姐夫看上去不像是會吃螺螄粉的人啊。」
第59章 連西門吹雪都直呼好傢夥
「知人知面不知心嘛,他剛才吃得可香了,相信你自己,你也可以的,加油。」
南嘉述嘴唇一動正要說話,就被南頌給打斷了。
「我和你姐夫就先走了,快回去吧回去吧!」
沈渡見南頌開始往回走,於是朝著南嘉述揮了揮手。
南嘉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似乎從姐夫的眼神裡看到了一絲淡淡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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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兩個人進了一家西餐廳。
這家西餐廳在三十七樓,所在建築位於淮江東岸,南頌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可以看見美麗的夜色江景。
大廳的中央處有一座矮臺,上面放置著一架黑色鋼琴,一位穿黑色燕尾服的琴師此時正在上面優雅地演奏著,曲子是日本著名作曲家久石讓的《always with 》。
沈渡在椅子上坐下,摘掉了自己臉上的口罩,然後長舒一口氣。
南頌皺眉:「有這麼誇張嗎?」
沈渡看著她,之前晦暗的眸子裡終於恢復了一絲生氣,但臉色仍然黑得像一塊炭。
「其實我原本準備再晚一點摘的。」
「為什麼?」南頌問。
「第一,你剛才吃了螺螄粉,我怕你和我說話的時候嘴裡有味道。第二,我們兩個身上現在一股螺螄粉味,剛才進門的時候服務生看了我們很久,你難道沒注意嗎?」
南頌一臉坦蕩地搖搖頭:「沒注意,有哪條法律規定吃過螺螄粉的人就不能進西餐廳了嗎?」
沈渡像看一個智障一樣看著南頌,完全把這個剛才當著他面大口嗦螺螄粉的女人和平日裡酒會上穿著漂亮晚禮服舉止優雅高冷的她聯絡不起來。
他沉吟一秒,開口。
「有一句話叫做,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還有一句是己所欲勿施於人,總之不管怎麼說,我們雖然是塑膠夫妻,但我還是希望你至少不會喪心病狂到去要我的命。」
南頌眨眨眼,為自己辯駁:「大哥,我只不過是想請你吃個螺螄粉,我又不是請你吃屎。」
沈渡迎上她的目光,眼神好像是在問:這兩個東西,有什麼區別嗎?
南頌:「那我最後不也沒有強迫你嗎?」
「你看似沒強迫但勝似強迫,螺螄粉這個東西,不是說只有必須吃到嘴裡才算有殺傷力,就那個味兒,往那條街一站,人就已經被殺了你懂嗎?」
南頌一臉真誠:「不懂,我只覺得螺螄粉好香哦,而且一定要超辣酸筍超多的那種。」
沈渡:「」
話不投機半句多,他懶得再和這個女人講道理。
幾分鐘之後,服務員慢慢把餐上齊,紅酒椒香鵝肝、蜜汁三文魚、黑加侖司康、培根蘆筍卷,以及兩份煎得恰到好處的西冷牛排。
沈渡掃了一眼桌上的菜品,一抬眸,發現南頌還盯著手裡的選單在繼續看。
「你還要點菜?」
南頌沒抬頭,一臉若有所思的表情:「嗯,我在思考再來點兒什麼好呢?」
「你剛才不是還吃了螺螄粉嗎?桌子上這還不夠你吃的?」
南頌正在翻選單的手頓住,抬頭看著坐在對面的人,語氣裡有一絲小小的不爽。
「你懂什麼?那碗螺螄粉我明明只吃了半碗,都沒吃完好嗎?半碗夠什麼?塞牙縫都不抵事兒。」
沈渡:「」
南頌說到這裡,面色上又染上了一絲淡淡的愁容。
「可是這種好日子過不了多久了,過段時間進組之後就要比平時更大力度地保持身材了。」
沈渡看著她,眉梢微挑:「你還有這覺悟呢」
「我好歹也是曾經在娛樂圈混過的人ok?你看不起誰呢?鏡頭和大熒幕這種東西,可比親眼見著顯胖多了,好多見過女明星真人的粉絲或者路人都會說她們比電視上看著更瘦一些,你難道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