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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
倒完了兩三瓶酒,江嶼不滿意地抱怨「真浪費,你再不好好喝,我他媽就… …」
就什麼,江嶼自己也不知道,他又因為沒把周凜灌的慘不忍睹而煩躁了。
周凜嗆到了,趁著他再開酒的間隙,拼命咳嗽,才咳完,又一股冰涼的液體撲面而來。
「我操!你他媽有病嗎……咳… …住手,咳… …」
周凜猛地被灌進了一大口,他實在崩潰了,朝江嶼的臉噴了一大口。
「操!你真是!」江嶼氣急敗壞,他磨了下後槽牙,瞪著周凜。
周凜因為咳嗽,整張臉漲紅,連眼眶裡都氤氳起水霧。
江嶼看著看著,不由微微眯起了眼,他心想著反正跟周凜親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周凜見他舉起瓶子往嘴裡猛灌了幾口,十分詫異,可江嶼鼓著嘴朝他湊近,他瞬間就明白了。
「我操,你個死變態沒完沒了是吧?!」
「我他媽要殺……嗚… …咕嚕咕嚕… …」
周凜鼻腔裡悶悶不斷的低鳴。
一旁的阿東睜著大眼,人都要看傻了。
江嶼壓著他的嘴,不知道往裡頭灌了多少進去,直至地上好幾隻空了的酒瓶。
而周凜已經有點迷糊了。
江嶼心滿意足起身,讓阿東把他扛回車裡,帶回酒店,阿東聞言又是一驚。
到了酒店,周凜被扔上床後,江嶼就讓阿東走了。
周凜頭很暈,但人還算清醒,他睜開醉意朦朧的眼,怔怔地望了一會天花板,視線再移到了白色的被子上,又聽到了衛生間裡傳來的水聲。
他剛強撐起疲軟的身體,就看到江嶼穿著浴袍,擦著半乾的頭髮走了出來。
「這是哪?」周凜吼了一晚上,嗓子都啞了。
江嶼「酒店。」
周凜皺眉「來酒店幹嘛?」
「來酒店還能幹嘛?蹦迪嗎?當然是睡覺了。」
「我是說,我為什麼會跟你在一個房間裡,你究竟還要做什麼?」周凜語氣加重。
「做上次沒做完的事。」
周凜聽後,覺得身體殘疾的人真是對這方面執拗呀,就像古代的太監,分明無能為力了,卻偏偏還要玩花樣折騰。
他譏諷「呵,我說江總,您還真是身殘志堅吶,有時候做人還是別太為難自己了,免得等會又得傷了自尊心。」
江嶼隨手將毛巾一丟,走到了床頭櫃,拿起了一袋五顏六色的小藥丸。
「謝謝周經理體諒,不過我有的是時間讓你見識到身殘志堅… …」他緩緩轉過頭,笑的陰森「也能讓你半死不活。」
第21章
如果江以誠沒有甩他倆耳刮子,或許江嶼也沒打算要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可是今天他從j市回來到酒吧,看到對方瀟瀟灑灑的跟女人在一起,他火氣就抑制不住了。
這無關任何情感,他只覺得他老子迫不及待叫他相親,無非就是擔心江嶼跟從前一樣,攪亂了他的風流快活,不僅拉著他一塊兒丟人不說,還讓江家成為整個j市的笑話。
既然丟人也丟了那麼多回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江嶼斜睨了床上的周凜一眼,皺了皺眉「臭死了,你去洗個澡。」
周凜被他灌了一晚上的洋酒,雖然大都浪費了,可總歸也喝進了不少,之前他身上衣服褲子上全被酒洇濕了,酒吧過來房間被風吹了吹,現在半乾不濕,貼著身體黏糊糊的難受得緊。
周凜無語他明擺著要耍流氓,卻還一副要求諸多的嘴臉,彷彿跟個大爺似的,你馬上洗乾淨,自己送上床來的語氣。
「我洗你媽!」他有氣無力從床上下來,朝門口跌跌撞撞走去。
江嶼用力一拉,再一甩,就把人又摔回了床上,譏諷道「就你現在這樣路都走不穩,還想出去?小心被人拉到巷子裡幹了。」
周凜這一摔,腦袋就更暈了,他死死瞪著江嶼,反唇相譏「被狗幹也比被你好!」
江嶼哼笑了聲後,慢條斯理地拆開透明袋,取出一粒小藥丸,在周凜雙目圓瞪,一臉驚懼的注視下,仰頭吞進嘴裡。
周凜不敢置信驚聲道「你,你他媽磕嗑磕,嗑藥?!」
他感覺自己頭皮都要炸開了,活到這麼大,聽說過卻沒見識過,現在親眼見到了,驀地心驚肉跳。
這事可非同小可,萬一被查到不說,他更擔心的是江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