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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許知暮直截了當地掛了電話。

掛完了電話後，許知暮就坐在椅子上開始發呆，也不知道想了什麼，好像什麼也想了，好像什麼也沒想，反正是沒感覺到時間的流逝的，也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

直到一聲賀鳴舟響了起來，許知暮猛然回神，他瞬間向聲音的來源處看過去。

而賀鳴舟也正看著他，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

幾秒之後，許知暮先挪開了視線。

賀鳴舟向給他開門的於莫頷首致謝後，走到了許知暮的身旁。

察覺到賀鳴舟站在了距離自己僅僅一步之遙的身旁，許知暮的心臟又快速地跳動了起來，許知暮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他定了定心神後，強迫自己抬起頭，平靜地問他，「你怎麼來了？」

賀鳴舟說：「我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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