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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把這節課需要的書拿出來，許知暮發現課桌上的手機螢幕亮了一下。

許知暮拿起手機，是賀鳴舟剛才發來的訊息，【我昨天真的沒看美女跳舞】

緊隨其後的，是他的第二條訊息，【我看的你跳舞】

看到這個訊息後，許知暮怔愣了一秒鐘，他什麼時候跳舞了，草，他好像真的跳過舞，而且還是穿的女生校服跳舞。

大腦瘋狂揣測中，賀鳴舟新訊息發來了，【抱歉，我不是故意扒你的，昨天晚上我本來想搜一搜學習主播是做什麼的，然後就看到了一條微博。】

他將這條微博的連結傳送過來，又道：【我認出了這個影片裡的男生是我自己，然後就……知道了你的馬甲】

【接著沒控制住我的手，搜了搜你的】

【對不起】

許知暮看到賀鳴舟發來的那個微博連結後，第一件事是開啟了該微博連結，影片裡的男生眉眼鼻骨雖然稍糊，但是依舊遮擋不住撲面而來的俊帥之氣。

然而賀鳴舟的其他幾條訊息，讓許知暮沒有心情欣賞完全戳中他審美的帥哥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問：【你看了多少？】

賀：【p站排名靠前的影片都看了】

許知暮果斷點開p站，搜尋他的，第一個就讓他想要痛哭，赫然就是女裝大佬飛玖，第二個也沒好到哪裡去。

許知暮抖著手給賀鳴舟發訊息，【那個時候年齡小，就做了一些，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看到許知暮這樣形容自己的過去，賀鳴舟蹙眉打字：【不奇怪，一點都不奇怪】

許知暮：「？」

賀鳴舟：【以前的你很可愛，現在的你也很可愛。】

看見賀鳴舟新訊息的許知暮：「？」

可愛？一個男生穿女裝跳舞不應該是很醜很奇怪嗎？但是賀鳴舟不說假話的，難道他是真的覺得可愛？

許知暮沒那麼想要掩面羞愧了。

他發了真的嗎三個字過去，語氣還有些狐疑。

賀：【真的，你跳舞的影片很可愛，很漂亮】

賀：【我看了三十多遍】

賀：【要不是時間不夠，我還想看其他的影片，我還可以繼續看幾十遍】

許知暮看到賀鳴舟發來的他看的三十多遍，他都驚呆了，他切換到p站頁面，第一個女裝影片在兩分鐘左右，賀鳴舟看了三十多遍，豈不是看了一個多小時，杜思遠說賀鳴舟昨天晚上看美女看到凌晨四點鐘，不會就是看他吧。

許知暮這樣想，也就這樣直接問出來：【你昨晚一直看我的影片？】

賀：【嗯】

fly：【看到了幾點？】

賀：【四點】

許知暮臉頰忽然有些發燙，他接著和賀鳴舟發訊息，【那你只睡了三個小時，不困嗎？】

賀：【不困，我體力好】

體力好？看到這幾個字，許知暮忽然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夢，賀鳴舟都能把自己翻來覆去弄一整夜的，體力的確是……

草，他在想些什麼東西啊。

許知暮忍不住用腦袋撞了幾下桌子。

他同學被他的動作所驚，連忙叫許知暮。

許知暮抬起頭。

同學神色關心：「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許知暮努力平復自己有些躁動的心情。

而這時候，賀鳴舟給他發了新訊息來，問他為什麼會做學習主播。

許知暮想了想，打字：【不是說過嗎，高二的時候喜歡了一個男生，那個男生的成績比我好，為了能夠和他上一所……】許知暮將一所幾個字刪除，更改措辭，【為了大學的時候能離得近一些，就決定好好學習，然後當時自控力也沒那麼好，開了個直播監督自己，也算是因緣巧合，成了一個學習主播】

為了上大學的時候離他近一些，決定好好學習。賀鳴舟看到這句話，臉色不受控制地沉了幾分，他又打字問道：【那你現在距離他近嗎？】

近呀，可近了，現在正在和他聊天呢。

許知暮當然不敢把這句話打出來，但是他能上京大，意味著全國其他大學都唾手可及，不能回復賀鳴舟遠。

fly：【近】

賀：【是我們學校的嗎？】

京大有海城六中的同學，但是都是女生。

fly：【不是，只是都在京市】

見賀鳴舟對他的暗戀物件好像有些刨根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