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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幼成仿似沒想過,他停滯了片刻,繞著這張大圓桌開始踱步。

「法庭嚒?」厚圃等閒放不下身段來,繼續他嘲諷的口氣:「商女不知亡國恨,你大概不知道吧?華北有戰況,國民政府自顧不暇,現在的法庭是形同虛設的。」

像煞只有他了解時事似的,雖不再口口聲聲唱戲的,以商女比之。好在幼成涵養深厚,眼色暗一暗,形容上倒看不出分毫變動。

反而表示贊同,道:「是,您說的是。經濟案件的公道,如今的法庭是依靠不上的。」

「算你有點見識!那麼,還有誰?大通銀行嗎?嚴幼成,你瞭解不瞭解?大通中華的業務,主要靠我。」

「瞭解瞭解,別說中華了,就是整個東亞區,大通的生意,還不是靠您一手掌舵?」這會接茬的是站在厚圃身後的大慶,大慶語調是最謙卑的,好像在奉承陳厚圃一樣:「不能夠啊,陳董,我們沒那麼傻,您的貪汙告到您自己手裡,那算是瞎費勁嘍!」

「就是瞎費勁,這話說到點子上了。」

官氣十足的評價令富大慶差點說,謝謝陳董誇獎。這卑躬屈膝的壞習慣!大慶清清嗓子及時改正,只見陳厚圃矛頭直指幼成:「嚴幼成,你拿著這些破東西,老實說,一點用處沒有。」

厚圃話說得胸有成竹,心裡頭實際是十分害怕的,他不僅額頭是汗,到處都出汗,襯衣連帶背心都黏在他身上。他很明白,這種事情一旦敗露,後患總是無窮的,但無窮有無窮的渠道,他現在只能賭一把,賭這條渠道嚴幼成夠不到。

嚴幼成再大紅大紫,也擺脫不了社會底層的戲子身份,到底登不上大雅之堂。

「告法庭沒用,告您這兒還不如把這帳本直接送給你……?」幼成慢慢踱步,離坐在窗邊、動一動就被大慶禮貌摁住的陳厚圃越來越近。

這也是個妙人兒,幼成想,不見兔子不撒鷹,年紀這麼大了,非鬧到圖窮匕見,不好看相的地步。

「不過。」他沉吟著:「陳董,我記得,大通是英國銀行……」

「嚴幼成,就憑你?你想告到英國?哈,哈哈哈!」 陳厚圃誇張地笑起來,笑得自己的心一陣虛上一陣,幼成嫌聒噪,在離他三四步的地方袖手立住,他沉默地感嘆著,任何人的崩潰都是自找的,陳厚圃的自大和無知,使他喪失理性。

「嚴幼成,你怎麼告到英國去?你怎麼去?坐輪船去嗎?去了,你找得到大通銀行的門嗎?找到了門?他們能讓你進去嗎?進去了,你和英國佬說的上話嗎?你是跟我說天方夜譚呢?還是白話聊齋?你一個唱戲的!是唱給他們聽?還是演給他們看?有點自知之明吧,嚴幼成!你這種唱戲的,全世界的任何角落,都是讓人看不起的階層!」

說得狂躁,猛地立起來,大慶趕緊摁住,這次用了點力,陳厚圃怒目回視,大慶滑頭地很,以微笑抵擋。其實照他的心,恨不得一把抓起這猖狂的東西,扔出窗外去。而幼成這兒,面不改色地對大慶說道:「大慶,記得我今晨給你的電話號碼嗎?你現在撥一個出去。」

大慶說:「記得,在我衣兜裡揣著呢。」

大慶拿出一本小通訊錄,翻到最末一頁,這收費高昂的飯店,包廂裡自然是裝了電話機的。來到門口放電話機的高櫃旁,大慶撥了幾圈電話盤:「喂,國際接線臺嗎?我要撥英國倫敦,電話號碼是……」

「等等,你們要幹什麼?」厚圃一聲叫。

沒人理睬他。

「呦,撥通了,哈嘍,哈嘍!」大慶喊兩聲,把電話交給幼成:「洋鬼子來了,老闆,您接上……」

「下午好,這電話是從中國上海打來的,我叫嚴幼成,昨天與斯蒂文蘭普林先生交談過……」

一口標準的倫敦音,陳厚圃屁滾尿流地衝過去,顫抖的手指摁住通話按鈕。

「嚴……,嚴幼成,你想做什麼?你……的英文?你怎麼會認識蘭普林先生?」 他什麼都顧不得了,恐懼和困惑支配了他:「你你到底是什麼怪物?&ot;

「怪物?哈,陳董,您誇人是這麼誇的嗎?」大慶笑了,他的笑不像陳厚圃那麼放肆,有些謙卑、有些神秘,自得是明顯的:「陳董,您請睜大眼睛,看看您眼前是哪一位?我們嚴老闆,唱戲只是看家本領,英文是三歲就開始學的了,德文五歲啟蒙,日語也會說幾句,法文略有涉及……」

「好了。」幼成截住大慶滔滔不絕的牛皮,他神色還是那麼鎮定,對陳厚圃保持著有距離的客氣:「陳董,您千萬別介意,我整好有些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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