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怎麼不去床上睡?(第1/2 頁)
南鴛不是沒有想過,這次魏爺爺請她去做客,是為撮合她和魏聿謹。
她最終答應去,也是為著好好和老人家告個別。
今天如果魏聿謹出現,或者魏爺爺多提魏聿謹,她不可能再去魏家老宅。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倒是意外得知魏聿謹大動干戈維護她,南鴛因此衝動的主動聯絡了魏聿謹。
此刻聽他這樣說,南鴛就說:“是我們那兒的小吃,回頭我做一份給你。”
魏聿謹:“好。”
挺簡單的個回應,但是那份輕快愉悅卻很明顯。
南鴛沉默了幾秒,還是道:“謹哥,柏家的事,謝謝你。”
魏聿謹沉聲道:“爺爺告訴你的?”
他沒有告訴南鴛這件事,是因為南鴛已經受到柏鴻山太多的傷害,柏家的事無論好壞,她一定都不想聽。
而且事情本身就因他而起,是他引起柏鴻山的貪婪。
南鴛:“這麼大的事,我遲早會知道。”
魏聿謹想到那天她安慰他的樣子,明明最該被安慰和呵護的是她自己。
作為參與者的自己,隨著越來越瞭解她、喜歡她,他便也越慚愧越心痛,甚至到了不知該怎麼說的程度。
他不說話,南鴛卻能感覺到他的歉意和愛護。
南鴛柔和的道:“聽他倒黴,我還挺高興的。不過柏家於我,現在半點干係都沒有。謹哥,你是個生意人,在商言商,你既然投資了柏家,回頭該怎麼獲利就怎麼獲利,不用為著我手重或者手輕。你曾經說過,天涼王破是胡鬧的事,要為靠著企業生存的千萬普通家庭著想,那樣的你,特別有魅力。”
她是個俗人,愛恨情仇之類的情緒當然也都有。
對柏家,想到柏鴻山仗著血緣的脅迫,想到他對南雪枝的始亂終棄,讓南雪枝放浪形骸瘋瘋癲癲,讓她也成長的艱辛,如何能不恨。
但是這一切都過去了。
於她而言,柏鴻山不配做父親,南雪枝不配做母親,她不會為著他們做什麼。
如今南鴛更怕魏聿謹為著給她出氣,做出違揹他本人底線和規則的事,揹負上不該有的評價。
她得到魏聿謹的庇護和尊重,也希望魏聿謹不要因為她受人指摘。
南鴛這樣認真和擔憂,魏聿謹便也坦誠的交代:“我有分寸,柏氏之後會有些動盪,那是要掃清柏鴻山在時的不正之風,這些對普通職工的影響不大。”
南鴛鬆了口氣:“那就好。”
魏聿謹問道:“綏綏還好嗎?”
南鴛:“挺好的,特別能吃,很活潑,總想趁我出去就溜出門去”
魏聿謹:“下次去看爺爺的時候,帶上它們,那裡地方大,人少,它們在野外跑一跑,身體會更健康。”
南鴛:“知道了。”
其實這話有幾分含糊應和的意思,她沒事總跑人家家裡幹什麼,尤其魏聿謹還對她
既然無意,總去人眼前晃就太不合適了。
心裡這樣想,南鴛卻聽到魏聿謹說:“下次去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去接你,我想綏綏了,還有”
他似乎有些赧然:“爺爺怪我,我也不敢單獨見他。”
南鴛從沒有聽過魏聿謹說“不敢”,一時驚奇又好笑,只能道:“那好吧。”
這麼著,原本“哪天再說”的事,就徹底變成了肯定有一天。
南鴛回到家,開門後發現玄關的燈亮著。
房子本身不大,這光讓整個客廳都籠著一層光亮,她看到蓋著毯子睡在沙發上的孟淵。
毯子動了動,裡面鑽出一隻貓貓頭,又動了動,又一隻貓貓頭。
孟淵下意識用胳膊攏了下兩隻,沒攏住,兩隻小貓都跳下沙發去南鴛腳邊挨挨蹭蹭,喉嚨裡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
他這才知道南鴛回來了,坐起來,嗓音微微的低啞:“回來了?”
南鴛應了一聲:“閉眼睛,我開燈了。”
開燈了她才看到孟淵額頭上汗涔涔的,好在眉眼倒是看著挺好,不像是生病了。
南鴛:“你出了好多汗。”
孟淵也覺得渾身都熱,開了窗側身站了,避開了風口:“抱著兩隻火爐,出汗很正常。”
他正是身體強健火氣旺的時候,兩隻毛茸茸又窩在胸口,熱上加熱。
南鴛倒了水遞給他:“怎麼不去床上睡?”
孟淵接過杯子:“開了門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