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 k(第2/4 頁)
晃動,雙手抓著粗繩,身體微斜,腦袋靠在一隻手上。
沒想太多有的沒的,只是有些感慨,自己偷來的時光似乎開始倒計時了。
靳於砷不知何時走到湯之念的身後,他脖子上掛著一隻專業級別的攝像機,抬起相機,將鏡頭聚焦在的身上湯之念。
堪稱完美的構圖,昏黃夕陽、高大梧桐、穿著百褶裙的女孩和鞦韆。
靳於砷先拍了一張湯之念的背影,再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湯之念。”
女生聞聲,轉過頭來,臉上有驚訝、喜悅、不敢置信,多種情緒交織,那張臉仍是畫面中最精彩的焦點。
靳於砷飛快地按下快門,將那副畫面捕捉下來,再低頭看一眼自己拍攝的成果,滿意地點點頭。
“靳於砷……你回來啦?”
湯之念不算自然地從鞦韆上下來,一隻手仍緊緊攥著鞦韆繩。
她想過很多種再次見面的方式,沒有一種是這樣毫無防備的,讓她心顫的。
他突然出現。
好久不見了。
他的頭髮變得好短,面板黑了幾個度,整個人明顯多了一絲沉穩。
靳於砷放下相機,朝湯之念走去。他穿一件黑色衝鋒衣外套,搭同色系長褲,腳踩一雙馬丁靴。個頭高,肩膀寬,有種野性難馴的少年氣。
短短几步路的距離,似在湯之念的心頭踩下一步步深坑,讓她應接不暇。
“怎麼?不歡迎啊?”他仍是這樣,一身的肆意和不羈,一開口,還是那副令湯之念熟悉的姿態和感覺。
湯之念聞言收起拘謹,朝他嬉皮:“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靳於砷嘖了一聲,走到她面前,說:“手給我。”
湯之念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地伸出手,手心朝上。
她想他應該是有什麼東西送給她的。
靳於砷掌心握著那條未曾送出去的生日禮物。
這幾個月,他跑了中國數個地方,這條手鍊就跟著他一起“走南闖北”。
他一向不可一世,不管她願不願意,自顧自將手鍊戴到她腕上。
細細小小的手腕,他一把能折斷了似的,小心翼翼地將手鍊扣上,說:“欠的生日禮物給你補上了啊。”
湯之念早忘了這茬。
原來那次在火車站,他追了幾百米的站臺,就為了送這麼一條鏈子。
無論這條手鍊是否價值千金,但在湯之念心中已經是無價。
挺好看的。
湯之念抬起手腕晃了晃鏈子,對靳於砷說:“謝謝。”
彼此都心照不宣,沒有提及那個所謂的“初吻”。
靳於砷走到鞦韆旁邊,伸手拽了拽鞦韆繩,問湯之念:“牢固嗎?”
湯之念點點頭:“牢固的,你要蕩一會兒嗎?”
靳於砷搖頭。
他只是怕鞦韆繩日曬雨淋的,斷了容易傷著她。不過目前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靳家這個鞦韆,除了湯之念偶爾會上去悠一悠,就再沒有人上去過。家裡的傭人似乎心照不宣,不能隨意碰不該碰的東西,包括這個鞦韆。
“你吉他彈得怎麼樣了?”靳於砷倒是記性好,她說過的所有事情他都沒忘,“不是說回來彈給我聽嗎?”
湯之念頭皮發麻,當初那股被靳於砷逼著聽一百遍英語聽力的壓迫感又襲上來。
如今她託福都考了一個90分的好成績,在靳於砷面前仍然被死死壓制。他英語好,樂理知識也好,在他面前彈吉他完全是班門弄斧。
“我彈得不是很好。”
“來吧,”靳於砷說,“好不好我說了算。”
湯之念最終還是去房間裡抱出了吉他。
靳於砷倒是沒有著急聽她彈琴,而是接過吉他看了眼:“truan送的?”
湯之念點點頭。
“我那裡也有一把,改天送你。”
靳於砷將吉他還給湯之念,坐在乾淨的綠色草坪上,伸手在自己旁邊的草坪上拍了拍:“坐這兒。”
湯之念跟著坐下,還挺有模有樣的,先調整一下坐姿,再是試了試琴音。
她這段時間也經常彈琴,沒事的時候拿著琴撥弄,一首曲子練習了一遍又一遍,比一百遍還多,一直到曲譜印在腦海裡。
彈得好不好另說,但多少能夠流利地完成一首曲子了。
靳於砷懶洋洋地坐
著,一隻手托腮,催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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