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親賓無不競,惟舒無所求(第2/4 頁)
看到他的從侄庾亮,那可是個頂好的年輕人。”
王舒說庾敳是清談第二人,不言自明,第一人當然是王衍王夷甫。
“受教受教。”祖逖聽到外面的打鬥聲停了,扭頭往門外看去,而王舒卻還是忙著自己的事情,沒有太關注三人從院子裡回來。
只見王敦捂著一隻被揍青紫的眼睛,抱怨到,“平子,你把我揍成這個樣子,晚上又要被公主罵了。”
“阿黑啊。”王澄一開口就給一旁看戲的祖逖笑噴了。
堂堂的駙馬爺,竟然小名叫阿黑,再配上那一對青紫的熊貓眼還是很難不笑的。
“對啊,你看他長得黝黑,現在還是長開了,小時候啊,更黑。大家小時候都叫他鄉巴佬,是我嫌太費勁,才改名阿黑的。”王澄肆意的嘲笑著又被他胖揍一頓的王敦。
“處明,你為什麼不笑,你看這位仁兄,他就笑得很開心嘛。仁兄貴姓?”王澄就是這般灑脫,旁若無人的就把衣服脫掉,光了膀子就在那裡擦汗。
看到祖逖笑得不行,就伸出去手,要和對方較量一番。
“要打出去打啊,我懶得勸你了,多大的人了,也就郭大嫂能治你。”王曠眉頭一彎,對王澄說了這麼一句。
“知道了,就數你無趣,明明年齡不大,老氣橫秋的,不知道的還有你是我爹哪。仁兄,看你也是練家子,怎麼樣,過幾招?”
王澄心裡並不厭煩這個從弟,反倒是覺得對方有話就說,不忌諱自己的名聲,讓他很自在,因此也常來王曠府上坐,這也是他去了荊州,王曠去了汝南,兩人才聚少了些。
這不是嘛,聽到王允之說王曠回來了,他立刻就拉著王舒過來了。
王澄就是這樣的漢子,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看到祖逖生得威猛,就要和他較量。
那祖逖自然也不能太魯莽,畢竟對方可是天下知名計程車人領袖,自己要是真給打出個好歹來——祖逖看向王曠。
王曠搖搖頭,看了王敦一眼。
王敦苦笑道,“不用留手,全力防禦。平子兄雖是名士,但也是孔夫子掛腰刀,文武雙全。”
王敦的警告,祖逖那是一點都沒有聽,想想自己聞雞起舞,那麼努力,沒理由怕一個整日清談辯難的名士。
理想當然是好的,但努力這個東西,在天賦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不出兩個回合,祖逖被摔得鼻青臉腫的回來了。
“處仲兄,世弘兄,你們不講究啊,平子兄這麼厲害你們怎麼不早說。”
“嗯?處明兄,你剛才沒說?”王曠有些奇怪的看著王舒。
“說了啊,我說了平子第一,他不聽我能怎麼辦?”
“誰知道你是說功夫,我還以為是清談。”祖逖無力的躺平,好在王家這幾個兄弟也同樣灑脫。
“清談,你指望處仲兄這種看本書能睡一天的傢伙,清談?不客氣的說,大兄家裡的僕人清談都比處仲兄高明。”
“不錯啊,這位兄弟真的不錯,一看就是練了十幾年的,扛揍啊。阿黑,來,我們再鬥一場,我現在渾身是勁。”
“別別別,平子兄,坐,安坐。我還要進京見駕,到時候嚇到皇上可就是死罪了。”王敦連連求饒,這個犟種可是比自己還要犟十倍的可怕存在,關鍵是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贏,這一憋屈就憋屈了好幾十年。
“罷了,既然你還要進京,那就饒你這一回。”
“平子兄,你也是進京述職嗎?”王曠問道。
“誰述那個,這不是過年了嗎?我回來看看,沒想到剛好碰上你們倆。特別是遇到了處仲,哦, 還有這位兄弟世弘,你怎麼不給為兄介紹哪?可太失禮了。”
“你還有臉說,連姓名都不知道,就拉出去揍了一頓,還敢說我失禮。”
“嘿嘿,世弘消消氣嘛。羲之吶,我怎麼沒看到啊。快喊出來,讓我逗玩。”
“到了琅琊王府了。”
“哎呀,那太可惜了,允之哪?”
“也到了王府。”
“那太沒意思了。世弘你怎麼還不給我介紹這位壯士,能挨我三拳而不倒的天下沒有幾人。”
“范陽祖逖祖士稚見過王使君。”祖逖乾脆自己說起來。
王澄此時是荊州刺史,那時候都稱呼為使君。
“好啊,我記下你了,跟著世弘會不會很悶啊,他那個人啊,一天就是道理文章,文章道理,煩得要命,不如你到荊州來,你我日夜切磋武藝,豈不快活。”
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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