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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坐嘆山河異,何至楚囚吟(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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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元年(307年)。五歲的王羲之站在船頭,回首北望,從父王導的長子王悅,比王羲之大了幾歲。

“羲之,你在看什麼?”王悅少年心性,一船的名士在那裡攀談,他也插不上嘴,便也來船頭和羲之一同站著,看著江景,看著對面的金陵,現在叫建鄴,也看向在喪亂之中不可望亦不可及的中原。

“回目望洛陽,不見洛陽花。”王羲之的眼神中帶了些憂傷。

“舉目可望日,獨不見長安。”王悅和了一句,也是有數不盡的悲涼,“武帝爺當年大封諸王,想著前朝就是藩王無兵無權,才被我朝奪了去,便定下的藩王保國的計策。本以為是萬年之計,可誰又能想到,驚才絕豔的武帝爺剛剛龍馭賓天,還沒有一年,妖后賈南風就掀起了亂局,諸位藩王紛紛出場,諸王之亂,到今天已經十五六年了。”

“哎,你我就是生在這樣的亂世。也不知道此次南渡建鄴,會不會就安定了下來,算是這次,這已經是我今年第五次搬家了,從江南到揚州,到老家琅琊,到洛陽見洛陽殘破,去許昌見過東海王,又隨叔父來追這南渡的船。”王羲之看著江面上的霧氣越來越重,江北的景色越來越模糊,反倒是江南的氣象漸漸的進入了眼簾。

“羲之羲之,那就是石頭城吧?傳說當年東吳孫大帝重建此城,也不知道上面有沒有留下孫大帝的墨寶。”王悅遠遠的望著江南逐漸顯現出來的山和城,有些興奮的跳著指給王羲之。

“羲之,悅,你們在感慨什麼?怎麼聽起來老氣橫秋的樣子?”兩人回頭,說話之人是和他倆同年所生的王應,是從父王含的兒子。

族裡那些有見識的長輩,常把他們三人並稱,外人則稱呼他們做“王家三少”。

“哦,我們在說,只怕這輩子是很難再見到長安月,洛陽花,提到了武帝爺龍馭賓天后的這十幾年,戰亂不斷,不免就有些傷感。”王悅往左邊挪了挪,把中間的位置留給王應。

三小隻憑欄望江南,述說著自己心中的見解。

“這江北是亂成了一片天,聽說這個南渡的建議,還是世弘叔父首倡,他怎麼沒一起上船?”王應問向王羲之。

世弘,是王曠的字。王羲之,是王曠的兒子。

“他在北邊還有軍務,脫不了身,就請叔父帶著我們又搬家了。這一路倒是看了不少不一樣的風景,見了不少不一樣的人物。”王羲之回應道。

石頭城越來越近,建鄴城也逐漸看清了輪廓,碼頭也到了眼前,眾人分長幼尊卑先後下船。

碼頭上,卻沒有什麼來迎接的人。

這就是三吳士人給南渡的這些‘傖鬼’,煮得第一鍋冷飯。

琅琊王、領安東將軍,都督揚州軍事司馬睿不開心了,這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渡江之前,他自然是和心腹王導商量了一番對策,知曉了江南的名士,徵召陸曄、陸玩、顧榮、紀瞻、賀循、周玘等等十幾人為軍諮祭酒,但就這麼巧?十幾個人都同一天生病了?

莫非最近三吳地區流行什麼瘟疫嗎?

司馬睿回頭看向身後的王導,氣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王導只好說,“王爺,江南不知禮,鄉下村夫,沒見過世面,羞於見人,都躲了起來,暗中偷窺。”

說假話的知道這是假話,聽假話的人也知道這是假話,但都把這當做一個臺階,就把這一頁揭了過去。

王導領著人在烏衣巷選址,買下了幾處原先吳國大將名臣的宅院,也算是安頓了下來。

“王悅,王應,羲之,過來。”忙完了政務的王導趁著天氣好,和南渡的幾個好友來到新亭散散心,自然也帶上了三小隻。

“父親,喚我們幹啥?我們正玩得起勁,你又來掃興。”

王悅嗖得一下跳到王導的懷裡,王導順勢把他捧在膝蓋上。王應也過去坐在王含身旁,唯有王羲之,規規矩矩的站在叔父王廙身後,像個小書童模樣。

“世將,定是你平日裡太兇,你看給孩子嚇得多規矩,都少了少年天性。”王導說道。

世將是王廙的字,他們兄弟三人,王彬字世儒,王曠字世弘,時稱一門三傑。

“茂弘兄,廙為兄弟世弘教子,怎麼能不嚴苛一些哪?若是教得不好,誤了羲之,哪一天世弘回來問我,他的麟兒因何紈絝至此,我該怎麼作答?”王廙辯解道。

“那也不能,才六七歲,就圈到書房裡,整天和你學寫字吧?誰不知道你那一手好字可是練了二十年才有所成。你看看羲之,和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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