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第4/5 頁)
,也跟著急了,那意思不就是他們兩家都跟著去,獨獨留她在家裡伺候婆母不是?
許時薇近來被折騰得不輕,早已不知貪頑懶睡是何滋味,於是便期期艾艾起身,朝上方的二老爺夫婦乖巧地施了一禮,
“父親,母親,媳婦覺著,還是不要惹怒祖父的好,咱們一家子齊齊整整在家裡也無妨。”
謝雲初聽到她說“齊齊整整”四字,眉尖極輕地蹙了下。
許時薇柔情蜜意地拉著丈夫,又與公婆稟道,“對了,媳婦前兩日把脈,大夫說是滑脈,今日又請了賀太醫,這回是準了,”她為難地看著婆母,又瞥著謝雲初,
“我即便有心,怕是也難再伺候,母親和父親是否斟酌著換個人”
後面的話她沒說下去,但意思卻很明白。
姜氏被女兒一事打擊得神情不復過往,好半晌沒接話,二老爺則在思索。
許時薇見婆母不吱聲,心裡沒底,輕輕朝丈夫撒了個嬌,示意丈夫給自己說情。
王書同是個書呆子,家裡的事幾乎都聽許時薇調派,看著妻子懷了孕還要伺候別人,王書同也不忍,便起身幫著許時薇說了幾句,許時薇很高興,柔情蜜意悄悄往丈夫胳膊靠了靠,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王書淮則若有所思地看著四弟。
二老爺被兩個媳婦鬧得頭疼,瞅了瞅謝雲初和王書淮。
“淮哥兒,你看呢?”
老四媳婦懷了孕,著實不便再伺候人。
況且今日國公爺與三太太話裡話外的意思,是讓謝雲初重掌中饋
,就差沒明說二房就謝雲初靠譜。
二老爺也覺得,二房離不開謝雲初。
王書淮回過神來,瞥了一眼身旁的謝雲初,妻子眼觀鼻鼻觀心,垂眸不語。
她這個人就是這般,無論有什麼委屈從不跟他說。
方才兩位弟媳與弟弟的互動他都看在眼裡。兩個弟弟尚且能看顧自己妻子,遑論他。
近幾日他閒下來便思量,興許過去就因他習慣了妻子賢惠而忽略她內心的真實感受,以至惹來她不快。
妻子嫁過來這麼久,還不曾出過遠門,每每皆是將她留在府上操持家務,這回無論如何得叫她去,於是便回二老爺的話,
“祖父既然命二房禁足,便無可更改,若謝氏去說情,必會被連累。”
“至於侍奉父親和母親,一來二弟妹在家,自可幫襯,二來,當初謝氏懷珂姐兒,可不曾閒怠一日,我想四弟妹比你嫂嫂還要健朗些,當不會礙了子嗣。”
謝雲初原本就沒打算留下來,無論姜氏和二老爺如何,她都會想法子離開,如今王書淮能替她開口,自然更好。
許時薇臉色發白,淚珠掛在眼睫,視線慢慢變模糊。
二老爺露出為難,只是王書淮說的沒錯,謝雲初能做的事,許時薇也能做,就是老四媳婦平日看著怪可憐的,不如謝氏端莊穩妥等等,也不能因為謝雲初妥帖,便覺得她該呀,手心手背都是肉,二老爺反駁不了王書淮。
再者,家裡那麼多婆子丫鬟,哪裡就真的勞動了老四媳婦,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
“那中饋呢?”
王書淮聞言露出深思,依他的意思,還是謝雲初掌著穩妥些,畢竟謝雲初是國公府的長媳,不歷練歷練未來如何當宗婦,於是他再一次看向妻子。
這一回那端莊貌美的妻子眼眶要紅不紅,淚水要落不落,
哭,誰還不會了?
既然王書淮已經替她在撐腰,那不如撐腰到底。
王書淮便知謝雲初不想掌中饋。
想起妻子近來還在跟他鬧彆扭,王書淮又如何強求。
王書淮鄭重道,“三弟妹勤懇,辦事爽利,又是最早進府的媳婦,中饋交給她最合適不過。”
竇可靈本不想被奪中饋權,於是從善如流起身朝王書淮施禮,“多謝兄長鼓勵,弟媳一定像嫂子看齊,不叫闔府失望。”
她明顯是為了堵二老爺的話,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二老爺也不能說什麼。
姜氏聽煩了,擺擺手,示意大家離開。
等人一走,二老爺苦笑看著妻子,“這淮哥兒近來長進了,懂得給妻子撐腰,甚至不惜為了她得罪長輩。”
姜氏聽了這話,不由挖苦他,“是啊,我當初進門時,你有這樣的本事,我也不至於受長公主的氣。”
二老爺明智地閉了嘴。
事情就這麼定下來,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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