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第3/5 頁)
心裡永遠是頭一位的,誰也越不過你去。”()
這一夜哪裡都沒去,痛痛快快把私產交給了妻子,陪著蕭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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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等朱世子去洗漱,蕭幼然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面色蠟黃,憔悴不堪,人都瘦脫行了。
這樣的容貌,也難怪丈夫不喜,她把自己熬得面目全非,男人越發離心離德,兩敗俱傷,初兒說得對,她要善待自己。
既然左右不了,便不要去費心思。
蕭幼然只道人選她需要慢慢挑,朱世子也不在意,妻子許了話再無更改的,即便更改也無妨,外頭還能缺了他的去處。
朱世子得了妻子准許,越發放浪形骸,次日恰恰是他休沐,他照常招呼三兩好友去畫舫喝酒,酒至酣處,朱世子廣袖飄衫,翩翩起舞,甚至自詡魏晉名士,風流不羈。
夜半畫舫靠岸,朱世子由同僚攙著上岸,忽然瞥見一年輕貌美的姑娘梳著飛天髻,身披彩紗在河邊徜徉,膚若凝脂,腰如柳素,胸前似有一片若隱若現的雪白,這等裝扮像極了青樓舞女,朱世子登時喉頭一滾,將同僚拂開,一把撲了過去。
人還沒摟入懷裡,那女子嚇得尖叫,倉皇逃脫,朱世子去追,眨眼間,一名黑衣男子從身後的長堤猛竄過來,一把按住朱世子的手腕,將他的臉給戳到地上,憤罵道,“齷齪東西,我的未婚妻,你也敢動?”
朱世子酒醒了大半,這才曉得自己弄錯了人,暗道不妙,連忙求饒,“好漢有話好好說,是我認錯了人,那姑娘相貌與我妻有幾l分相似,我權當她是我妻”
“我呸?你妻子陪著你流連煙花柳巷?”
那漢子見他說謊,氣不過,反而將人擰起岸邊,一把將人扔去水裡,朱世子灌了一大口汙水大呼救命,可惜聲音還沒出口,人又被按去水裡,咕噥吃了幾l口河水,瀕死的絕望籠罩著他,他方寸大亂,只顧求饒。
那頭幾l名同僚,回的回,醉的醉倒,無人管轄他的事。
那漢子又有意遮掩,朱世子這廂是求救無門。
就在他以為自己即將被淹死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天而降,只見蕭懷瑾從身後摁住那漢子的胳膊,語氣沉穩而鎮定,
“好漢,他知道錯了,我替他向你賠罪,你的未婚妻受了驚嚇,快些帶她去歇著,他有官身在身,鬧出人命,你也要擔干係。”
那漢子對上蕭懷瑾沉著的眼神,慢慢鬆了手。
蕭懷瑾一面將朱世子從水裡擰出來,交給小廝,一面向對方賠罪。
那女子嚇得躲在侍女懷裡嚶嚶哭泣,漢子攔在未婚妻跟前,怒氣未消地看著朱世子,
“既然是官身,那在下若是去衙門一告,他是不是就不是官身了?”
朱世子驚魂未定,此刻渾身溼漉漉的,臉色慘白慘白,死裡逃生的後怕讓他說不出一個字來,那漢子是位老手,方才與他招呼那幾l下,疼得要命卻是見不著傷處,叫朱世子叫苦不迭,他膽戰心驚地瞥了一眼大舅子蕭懷瑾,蕭懷瑾看都沒看他,只淡聲問對
() 方,“你想要怎樣?”
對方冷笑,“五千兩銀票,買這位官老爺的名聲。”
蕭懷瑾臉色不變。
朱世子嘟噥一口唾沫,氣得罵道,“你獅子大開口。”
那漢子攤攤手,“那咱們便對簿公堂了。”
朱世子語塞。
蕭懷瑾沉默片刻,扭頭看向朱世子,朱世子對上蕭懷瑾冷漠甚至有些嫌棄的眼神,頓時愧得抬不起頭來。
“大舅兄,今日之事是我對不住你們,無從辯解,只是一樁,求你看在然然懷孕的份上,無論如何不能叫她知曉,萬一她動了胎氣,後果難料。”
蕭懷瑾道,“我自然曉得,但五千兩銀票哪裡來?你如今正在調任期,倘若出了事,被除名不說,連累侯府成為京城的笑話,我妹妹在人前也抬不起頭來。”
朱世子看著對方有恃無恐的模樣,氣得咬牙,“我想法子籌銀子!”
可恨昨夜剛剛把私產給了妻子,這下他去何處籌銀子?
少不得找兩個藉口從母親出弄一些來,可餘下的呢,畢竟是五千兩呢。
鈍痛席捲心頭,朱世子悔得腸子都青了,妻子已許諾給他納通房,虧他一時忘乎所以,釀成大錯,悔時已晚,那漢子不信任他的白條,非要他再拿一件貼身的信物給他,朱世子被迫將祖父自小給他的一枚玉佩給了對方,雙方議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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