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第3/8 頁)
散了。”
謝雲初打了哈欠,聞了聞身上醉醺醺的酒氣,“那我先洗一洗去睡。”
林嬤嬤往書房方向張望一眼,躡手躡腳追了過來,小聲與她道,
“主兒,昨夜姑爺不是
沒過來嗎?今個兒又是他的好日子,您不如去請一請他?”
謝雲初奔波一日,疲憊不堪,實在是無心床事,“錯過便罷,有什麼打緊的。”
前世王書淮雖與她定了日子,也有錯失的時候,他這人心思都在朝務上,哪還記得床上那檔子事,謝雲初扶著門框進了屋,林嬤嬤直嘆氣,錯過今日又得等半月,真不知道這兩位主子心裡是怎麼想的,想當年她與家裡那口子成婚,頭幾年恨不得夜夜都要,一夜一次還算少的。
像姑爺這般清心寡慾的怕是死絕了。
林嬤嬤張望謝雲初的背影,姑娘生得這樣美,身段又好,姑爺沒理由不喜歡她,林嬤嬤快要愁白了頭,等有了小主子,她發誓再也不操這些心,任那姑爺修身養性去。
謝雲初由春祺攙著慢騰騰往浴桶裡坐,春祺蹲在她身後替她舀水,輕輕跟她咬耳朵,
“姑娘,今日姑爺壽辰,您把賀禮給賣了,打算拿什麼做壽禮?”
謝雲初撩了撩溼發,睨了她一眼,“成婚兩年,他送過像樣的禮物給我嗎?”
“我生辰他可陪我吃過一頓飯?”
春祺回想往日的光景,眼眶立即發酸,“就是呢,是奴婢多嘴,是奴婢想岔了。“
她不是想岔了,是跟著謝雲初這麼久,習慣主子事無鉅細關心旁人,包容旁人,
春祺想一會兒,抽自己一耳光子。
謝雲初笑,“好啦,怪不上你,要怪怪我自己,明白的太晚。”
書房。
王書淮回來先沐浴更衣來到書案後坐下。
今夜是明貴當值,他收拾一番浴室回來,神情便有些怪怪的。
王書淮急著寫一份書信,吩咐他研墨。
明貴一面研墨,一面忍不住嘀咕,“二爺,您有沒有覺得少奶奶近來不同了?”
王書淮聽到這裡,眸光微閃,並未抬頭,不動聲色問道,“何處不同?”
明貴停下來,擔憂道,“以往您在府上,少奶奶總要親自來送羹湯,不僅如此,還要給您研墨,可謂是紅袖添香”
王書淮聽到“紅袖添香”四字,銳利地抬起眼,嚇得明貴脖子一縮,明貴倒是臉皮厚仗著有來頭不怕王書淮責備,硬著頭皮道,“而且小的覺著,少奶奶已許久不曾給您做衣裳了。”
過去每月都要送兩輪衣裳來,這兩月絲毫不見動靜,導致他方才整理王書淮衣櫃時,發現主子已許久不曾穿過新衣裳。
明貴話裡話外就是告訴王書淮,謝雲初沒有過去那麼在乎他了。
王書淮雙目沉沉盯著雀躍的燈火,好一會沒說話。
連明貴都察覺出來,便無需質疑。
看來是他一直過於信任她,她著實待他大不如前。
今日是他生辰,她卻只顧著與人飲酒作樂,將他忘得乾乾淨淨。
王書淮忽然回想,去年生辰謝雲初做了什麼?
她親手繡了一架玲瓏百轉九扇屏風
,象徵夫妻二人長長久久,至今那駕屏風還擺在他內書房。()
這一比較,冷暖立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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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同,從三月十五日那晚開始。
她憤憤不平將他拒之門外。
從那時起,她不再親自下廚,也不曾為他動針線,更不曾來書房與他說幾句柔情蜜意的話。
既是如此,她那一晚又是如何繾綣婀娜在他身下舒展身姿,跟他做那種事的。
惱怒不可遏制爬上眉梢,俊美的面龐褪去那一層溫潤的保護色,露出一絲冷冷的暗藏著壓抑的陰沉。
他為了給她撐腰,縱容她不去上房伺候,為了安撫她,當眾割了孟魯川的舌頭。
她還要怎樣?
如果謝氏真這般不知好歹,她想和離,他也不是不能成全。
長春宮。
長公主揮退眾兒子兒媳,揉著發脹的額尖往內寢去,國公爺眉開眼笑上前,扶住她疲憊的身子,將她安置在寬大的拔步床上,又尋來安眠的引枕墊在她身後,自個兒坐在一旁靜靜望著妻子。
“你這下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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