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第2/3 頁)
,上了塌。
王書淮夫婦酣睡之時,朝堂可炸開了鍋。
信王連夜收到證據後,一面請人去京兆府報案,一面著人遞訊息給都察院的御史,御史翌日清晨便參了漢王一本,漢王自知昨夜計劃沒得逞,正慌得六神無主,被御史彈劾後,頗有些慌張,皇帝自然看出他不對,神情間已信了大半。
那王書淮可是他肱骨大臣,如今江南稅政全靠他一人撐著,倘若他在這個節骨眼出了事,局面將無法收拾,好不容易彈壓下去的豪族必定猛撲,大晉江山岌岌可危。
再者,國庫空虛,可就等著王書淮將之填滿呢。
平日兒子們你爭我鬥,只要不動搖國本,皇帝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一旦有人碰觸了底線,皇帝也絕不容忍。
當即吩咐都察院和刑部接管案子,這話無疑是給漢王當頭一棒。
那王家三老爺正是都察院副都御史,再這麼下去,哪還有他的活路?
漢王嚇得冷汗涔涔,是日中午,絞盡腦汁悄悄尋到信王,決定與信王推誠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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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咱們倆都被王書淮那個混蛋給耍了,上回他傷了我嫁禍於你,這回又借你的手來對付我,三弟,咱們堂堂皇子,豈能被他一介臣子玩弄於股掌之中,你切莫上了他的當。”
信王眯著眼看著對面信誓旦旦的漢王,笑問,“你怎麼得罪了王書淮,王書淮氣到要剁你的手?”
漢王苦不堪言
,將撿了謝雲初的繡帕一事說明。
信王臉色猛地一頓,旁人不曉得漢王底細,信王卻心知肚明,光聽個開頭,便知道這位二哥做了什麼齷齪事,一股極致的惱怒湧上心頭,信王眼底迸出森寒的目光,
“果然該死!”
漢王以為信王罵得是王書淮,附和道,“可不是嘛,那個混賬仗著父皇寵幸他,仗著有點功勳在身,便沒把我們皇子放在眼裡,三弟呀,你想想,他敢得罪我們倆,意味著他背後肯定已尋了靠山,這個人是誰,已不言而喻,且不如這樣,咱們先聯手對付了王書淮,隨後將大哥拉下馬,咱們再各憑本事如何?”
信王笑眯眯道,“好。”
“只是,我若放過你,幫著二兄扭轉乾坤,二兄許我什麼好處?”
漢王當即許了一些好處,信王不信,非要漢王立下字據。
漢王咬咬牙,寫了一張模稜兩可的憑據。
信王送走漢王,轉背入宮覲見皇帝,將方才漢王如何籠絡他的話全部捅到皇帝跟前。
事情一經洩露,漢王方寸大亂,跪在皇帝跟前喊冤枉,將所有事推到王書淮身上。
上回王書淮可是幫著他作證,瞥見一神似信王親信的刺客掠進觀瞻樓,如今漢王想反咬王書淮一口,狗才信他。
朝臣越發覺得漢王此人不可深交,一點情面都不講,往後誰還敢給漢王效力。
上回王書淮幫了漢王一把,還讓皇帝略生懷疑,以為王書淮與漢王來往頗密,今日之事也算是釋了疑。
皇帝給氣狠了,抓起御案上的硯臺對準漢王砸了去,漢王登時頭破血流,跪在地上嗚咽不止。
皇帝當即下令,除去漢王身上一切職務,讓他回府軟禁。
漢王當場昏厥過去。
謝雲初這一覺睡到傍晚,模模糊糊的霞光透過窗欞灑進來,外頭積雪未化,她來不及睜眼,唇齒彷彿被什麼輕輕摩著,有軟糯溼潤之物滑入她口腔。
謝雲初下意識合住牙關,咬住了他,一股血腥在唇齒間蔓延開來,他痛得嗚了一聲,他雙手扣住她柔軟的蝴蝶骨,將她半個身子靠在軟枕上,保持著不被他傾軋的姿勢。
舌尖的痛越發刺激了男人繃緊的神經,他不怒反笑,腦海裡迴盪著她清凌凌的笑聲,
你死了,我便改嫁。
氣得渾身氣血倒湧,任憑舌尖血腥混沌,幾乎掃射著她齒關,一寸寸剝奪她的呼吸和意識。
謝雲初被他禁錮在床欄與他胸膛之間,感覺到男人賁然的氣息,身子不自禁蜷縮,膝蓋往上頂住他腹部。
王書淮看著懷裡的女人,肌膚白的近乎透明,優美的天鵝頸被迫仰著,線條柔美。
她眉目近在遲尺,那薄薄的紅色如同潮水慢慢蔓延而上,最後染上那晶瑩剔透的耳珠。
他咧起唇角,緩緩退出來,換了戰場。
她身子太過纖細,被他連同被褥一整個抱在懷裡。
王書淮只裹了一件白色
的素衫,左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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