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紙飛機(第2/2 頁)

“好久不見，自來也老師。”

自來也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附近的柱子上盯著他。

長長的橙色馬尾辮，鼻子和臉上有多個穿孔，一個被割破的雨隱村護額，以及一件曉斗篷。

自來也盯著那個男人看了很久，然後終於開口：

“你變了很多，但那雙眼睛……你是佩恩，對吧，長門？”

那個男人沒有回應。

自來也繼續說：

“看來你並沒有像我期望的那樣成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佩恩冷冷地盯著自來也：

“你不需要知道。畢竟，你只是個局外人。”

自來也搖了搖頭：

“你變了，長門。”

佩恩做了幾個手印：

“變得更好了？通靈術！”

一隻巨大的甲殼生物在一陣煙霧中出現。

“水遁：泡沫亂波！”

這隻甲殼類動物發射了一波泡沫，自來也跳到一邊，靠在牆上。

自來也做了自己的手印：

“亂獅子發之術！”

他的頭髮伸長，纏繞住了甲殼類生物，然後更多的頭髮長成了獅子嘴的形狀，吞沒了甲殼類生物，繼續向佩恩衝去。

佩恩初次躲避了攻擊，但最終被自來也伸長的頭髮纏住。

自來也悲傷地看著被他抓住的男人

“長門，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你，比如彌彥怎麼樣了？我知道小南現在正在和鳴人戰鬥。”

“彌彥……”佩恩說，“我記得有這麼個人。他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

自來也聽到這句話時退縮：

“你和彌彥之間發生了什麼？”

“什麼也沒發生。只是一場戰鬥。”佩恩平靜地說，“這裡死了太多人，他們的痛苦幫助我成長。即使是最無辜的孩子，當他們經歷了真正的痛苦後，最終也會成長。”

自來也對他嗤之以鼻：

“你認為放棄對朋友的愛是成長的方式？”

“老師。”佩恩用單調的聲音說，“你仍然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我，生活在無盡痛苦的中心……已經成長為更多的東西。”

他閉上眼睛：

“我從一個人變成了神。作為神，我所說的，我所想的，成為了神的法則。但你仍然只是一個普通人，老師，我不指望你理解我說的。”

自來也的臉上露出多種情緒：

“我無法相信你是多年前我認識的那個孩子。”

“過去作為人類，我無法理解的事情，現在作為神，我清楚地看到了。我也知道，作為神，我能做一些我做夢也想不到的事情。”

“你在這裡到底想做什麼？”自來也問。

“我要結束這個可悲的世界及其無休止的戰爭。這將是神的行為。”

“你為什麼要尾獸？為什麼要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