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統一抗稅(第1/2 頁)
那個當家的也都不白給,畢竟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別說誰,自然也都知道臺上那幾個老頭子在給他們施壓讓他們表態。
但這種場合麼總是不缺乏捧臭腳的。
“李老說的是啊,現在那海城可是富裕的很,哪能看上咱們這土裡刨食苦哈哈那幾個糧食,再說了,咱們現在也都辦了那個什麼身份證,也都算給新來的那個範大人面子了,這稅麼,我看咱們還可以在報的少一點,畢竟他們官府也的理解咱們下面人的疾苦不是?”
這位剛剛站起來的老人說的一番話,很顯然得到了一眾地主和族長們的擁護,直接引來了一片的附和之聲,對於這位老人的表態,臺上的四位老人還是相當滿意的。
也都露出了笑臉,只見臺上一位老人雙手下壓,讓整個會場安靜下來。
“趙家屯的,趙二爺說的有一些道理,咱們老少爺們們,土裡刨食,累了一年,怎麼能跟人家縣裡面比,他們新來的縣老爺不關心民間疾苦也就算了,還辦什麼身份證,現在就這東西弄的天怒人怨的,就咱們堡子來說,有人為了辦這個什麼身份證,寧可跟族裡分家,更有不少的媳婦把家都搬空了辦這個,要我說,這屆的縣太爺,那是比前幾任還會吸血。就拿我們堡子來說,就那個傳銷什麼的,壓都壓不住,我這邊當面不讓搞,他們就背地裡搞,現在弄的咱們堡子人心惶惶的,這都是這個新來的縣太爺搞的,我還沒去找他要說法,還要稅,我呸。。。”
臺上這位老頭子說完,臺下那是一片的掌聲啊,現在就因為這個傳銷和直銷,直接弄的海城下面這些堡子和屯子人心惶惶。
而海城縣則像一個巨大的吸塵器,像巨獸一樣吸收著四周所有的貨幣,以至於現在除了海城縣以外,他們這些堡子和屯子,那是人心浮動,都要往海城縣跑,哪怕是借錢也要弄什麼身份證,這直接就干擾了這些原本利益集團的統治。
早就讓他們這些地方實權派很不滿了,但又找不到任何藉口和能力去搞彪哥,畢竟他們自己也都買了這個身份證的麼。
這就是賊喊捉賊,他們自己好行,他們底下好,那是絕對不行,他們手下這些苦哈哈怎麼可以辦什麼身份證?
一旦都辦了這個身份證,那誰不去縣城工作,誰給他們種地?
種地才一年才能掙幾個錢,現在海城做民工,有吃有穿,一個月還給一塊大洋,還有休假,這對他們各個地方下層老百姓的吸引力可是槓槓的。
以至於這些族長在面對這種情況時就已經很頭疼了,還交稅,我去他孃的交稅把。
他們現在都恨死彪哥了。
“我看啊,咱們這個稅還的交,但肯定不能比去年多,就拿咱們牛莊來說,這還不到一年呢就有三百多個壯勞力跑縣城裡面去了,這還是在我強行拉回來不少的情況下,這我要不管啊,估計咱們牛莊今年明年種地的就的靠那群娘們,所以這稅必須的減。”
“對,必須減。。。必須減。。。。”
在一陣陣山呼海嘯聲中,這幾個族長就把今年交稅的比例給定好了,那就是平均每個堡子,屯子今年的稅要少交兩成。
而且今年並不繳實稅,(銀子)而是繳物稅(糧食),對於這種交稅講究也有很多,在清朝以前的明朝,甚至更早,老百姓交稅交的都是物品稅。
比如你家種地,那就繳納糧食,他家種蘋果,那就繳納蘋果,別人家織布呢,那就繳納布匹,以至於國家每年收上來的東西都是千奇百怪,百花齊放的,也沒有一個尺度。
在漢唐時代,統治階層自然明白這裡面的麻煩,所以把這些稅務的標準就做了一定的統一,那就是都按照絹布的價值來計算。
到了明代隨著生產力的提升,不捐的價值,已經很難涵蓋大量的稅負了,索性張居正又把稅負統一為白銀,以至於流傳至今。
但對於缺乏白銀的地方呢?
那也很好辦,這算唄?
這裡面就有說道瞭如繳納糧食就有,大斗,小鬥,平鬥,一說,更有損耗,官運,倉儲。。。等一系列手段來多收糧食。
如果你說我把糧食送到縣城去,自己換成銀子,繳納銀子行不行,當然行了,首先只要一到秋天,那糧價必然大跌。
其中原因麼,無非是官商勾結,都懂得。
再者你以為這樣就完了,繳納銀子也有火號,壓餉,剔邊,等一系列說法,以至於不能讓你老百姓好過就是了。
這就是官家欺負老百姓的辦法之一,但一旦禮樂崩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