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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每晚都留在那了嗎……
許汐白有些失神,但很快就清醒過來,快速收拾起吃完的碗筷,朝杜鵑小姐微低頭道:“……您慢用,等吃好了我再來收拾。”
說完,他著急退下,怕再多留半會兒悲慼的臉色會出賣自己。
杜鵑啟唇,咬破那薄薄軟糯的餛飩皮,吸了口,濃郁湯汁滑入喉嚨。
“……真漂亮吶。肖爺,您這般魂牽夢繞也不無道理,誰讓他,世間獨此一個……”
女人梳妝打扮後,對鏡又練習了遍新曲目。
眼瞅著飯碗見底,許汐白還沒回來,她推開門露出一小條縫隙,向外探望。
呦——
那小公子磨磨蹭蹭地,端一碗熱湯,漲紅臉朝正房去了,想必被她刺激後,鐵了心地要去找肖爺“敘舊”。
跪著
“……先生,用餐。”
肖鈺深邃眸子裡染上濃重戾氣,嘴角連嘲諷的笑意都望不到。
寒意綿綿,房間陰暗無燈。
男人身著烏黑錦緞長衫,前襟外開,繁複暗紋的領口下露出緊實胸肌,一道陰影順著杏色肌膚延伸至身下。
陰雨天裡,男人不點燈,是要趁暗親自來溫暖杜鵑小姐的身子?
一想到剛才被杜鵑拆穿了的拙劣把戲,而這些都未曾與肖鈺解釋過,許汐白心裡發虛。
真是臉皮需用時方恨少!
肖鈺不用多看也猜到,那碗裡只有熱湯,沒餛飩。
因為就讓後廚做了兩碗,其中一份,還到了狗肚子裡去。
門關實後更看不清男人的表情,許汐白的話再次響起:“先生,對不起,後廚說我將您的早餐吃掉了……”
那具頗具男性特徵且性感的身體,讓少年的目光愈發火熱、集中。
平時肖鈺並不愛展露身體,即便兩人行那事時,肖鈺也要將衣領拉緊,直到夜深人靜才緩緩褪去。
許汐白閉著眼睛摸過,也用指甲劃破留下過幾道紅印,但他似乎從沒有長久地盯著男人看過。
肖鈺面上蕩著冷意,不帶感情地說:“跪著。”
“……先生,男兒膝下有黃金的呀……”
話音未落,男人用力將手邊的木凳推倒,轟然砸向許汐白!
他眼神犀利狠絕,單手掐住許汐白的纖長脖頸,難以想象的蠻力將少年拖拽而起,雙腳腳尖踮地。
窒息感順著脊樑骨襲來,大腦缺氧致使許汐白的眼球逐漸蓄滿血絲,他艱難拉動著男人的手:“……先生,我有話想……想……”
肖鈺偏著頭,眼裡滿是戲謔,像笑看落於自己股掌之間的脆弱玩偶,彷彿再一用力,面前的人兒就要散架。
他依舊不說話,看許汐白究竟能堅持多久。
眼中可見的瘋狂、歇斯底里,最後甚至是匯聚成恨意。
倘若問男人此時此刻的心境,那便是不屑。
他最厭惡遭人背叛,而許汐白這人口若懸河,精緻皮囊下根本無心。
字字句句,都是為了達到目的而斟酌說出,他再也不會也不允許自己被騙。
許汐白喉結攢動,張著嘴發出類似車掣熄火的摩擦音,他被男人掐得不能呼吸,眼前黑霧濛濛什麼也看不清。
讓我……將話說出來。
先生、先生……
他用湛藍眸子向男人哀求著,羽睫垂落顫動,閉眼時感受到臨死前的炫光在他腦海中飛旋。
“有趣。”
五指抽離,白頸上留下幾條烏紫色的掐痕,接著,少年如狂風掠過樹梢卷下來的殘朵,直直墜向地面。
許汐白雙手撐地,大口大口呼吸,感覺喉嚨裡溢位鐵鏽味:“咳咳……呼……呼……”
“還是折磨你,最有趣。”
許汐白指肚攥緊,一手深摳著地面,另一隻手下意識去摸鼻下,總覺得會有血流出來。
好疼。
鑽心蝕骨的疼啊!
肖鈺向他施虐,不再是因為妒忌他與其他人的曖昧牽連,也不是掩人耳目做做樣子,是真的以欺辱他為樂趣。
“先生……我要怎麼做您,才能原諒我。”
許汐白直視肖鈺,強忍著疼雙膝跪地,跪的姿態卑微可憐。
“……求您了,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男人淡淡地說:“我和她上過床了,床榻上還有些溫存過後的東西,要看麼。”
許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