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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賤骨頭上留下什麼別的?”
“沒有了!我和封鶴只是兒時要好的朋友,沒有別的!”
遇到瘋狗,他能想到的就是撇清與封鶴的關係,不再繼續刺激肖鈺發瘋。
“他沒碰過你?怎麼可能。”
許汐白繃不住痛哭出聲:“嗚嗚……真的沒有,肖爺我還是個處子,真的沒有騙你!嗚嗚……”
他越哭越難以控制,渾身發抖:“你不讓我哭,嗚嗚……可是我疼……我也是肉做的,我也不想哭……別再打我了!”
許汐白的這副模樣著實令人心疼,邵管家側過臉不忍心看,他怕看久了會犯渾,替他去給肖少爺求情。
沒碰過。
肖鈺悶聲不語,思索著許汐白這話有幾分可信。
為了封鶴不惜惹怒肖家,駁他肖鈺的顏面,如此情真意切,怎麼會不急著與對方親熱?
肖鈺最恨有人騙他,即便是為了活命和不遭皮肉之苦而胡亂搪塞也不行!
“許汐白,你真以為我沒試過男人?”
許汐白一愣,他確定男二確實沒有和男眷的感情戲份,可這話從何而來?
詐他?
“肖爺我自知沒有話語權,你要是不信百般羞辱我,那還不如把我殺了……嗚嗚……我就是處子身……就算是挖我眼睛我也不認!”
肖鈺沉默,他好像沒說過要挖這人眼睛。
“我要驗驗。”
許汐白的哭聲漸小,柔聲問:“驗什麼……”
肖鈺冷笑道:“驗你的處子身。若是你敢騙我,那就直接拖出去喂院子裡的惡犬。”
軍閥世家大多喜歡養奇寵,陸嘯就是出了名的毒蛇愛好者,重金買下一座莊園僱人養蛇,越毒的蛇花紋越豔麗。
許汐白被綁進肖府後就見到過院裡那兩條拴著的黑犬,皮毛油光發亮,腿上的腱子肉結實,獠牙露在外面,不斷流涎,而他平生最怕的就是狗。
少年時期他與封鶴經常去封鶴的叔伯家裡玩耍,家中養了只體型袖珍的京巴犬,渾身雪白,頭上扎著小辮子,他看那狗可愛伸手就摸,誰知道被撕下來塊肉,現在虎口處還有疤。
“不……不餵狗……你要驗就驗吧!”
許汐白撲通跪下,往肖鈺的腳邊爬了幾寸,昂頭可憐兮兮地求著:“肖爺,隨便你驗!”
肖鈺狐疑道:“我說的你真的聽懂了?”
怎麼這人臉色突然放晴,跟被救似的。
許汐白心裡默唸,狗壞,人也壞,但肖鈺比惡犬好了那麼一點點。
他連連點頭,扯出笑容:“嗯嗯,我聽懂了。肖爺要驗處子身,驗吧!”
到我滿意為止
左耳包紮上紗布前,許汐白從鏡中看了眼縫合處乾涸的血痂,醫生的技術精湛,撕裂處被處理得嚴絲合縫。
他接過邵管家遞來的黑色棉質襯衫和長褲,溫順地道了聲:“謝謝您。”
邵管家將硫磺皂擺在浴池邊上,退步掩上簾布,叮囑他:“洗乾淨些,抽屜裡有馬油香膏……傷口莫要沾水。”
許汐白能聽出來在自己道謝後,邵管家有些驚訝,語氣也變得平和,自相矛盾地立在外面,終究還是將那句關切表述出口。
肖府上上下下的傭僕管家都行事謹慎,避諱與他對視,多半也是怕惹怒肖鈺。
他嗓音嘶啞,這幾日把前半生的所有眼淚都用在了“要飯”上,頓頓吃糠菜,夜裡裹著一床輕薄舊毛毯,上面依稀殘留狗尿的騷氣,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肖鈺不讓他哭,他偏要哭。
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人也不得安寧,夜裡起身站在窗外怒視著他,不得已讓僕人端了碗熱麵條進去。
可昨夜,肖鈺房間內的燈一直是滅的,今早也沒望見那身軍大衣。
晌午時分,準時有人來送飯。
之前被他連累的男僕換成了個手腳勤快的丫頭,新人入府還沒摸清楚規矩,性子也膽大些,悄聲和他聊了幾句。
“許公子,今天還是熱麵條,加了顆蛋。”
許汐白一聽有贈品,鼻頭酸澀抽了抽,默默端起熱氣騰騰的麵條吃著。
他見肖鈺不在偷偷問:“姑娘,肖爺他不在府內嗎?”
萬晴舉家搬到滬城時,父母農村出身又不懂城裡人的喜好,賣過風箏和鞋墊,都維持不了生計,最後還是去了許氏糖鋪找了份差事。
她望著狼吞虎嚥過後疲軟倦怠的許汐白,猶豫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