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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嫌棄將他弄疼了。
許汐白趁機向男人表明:“我喜歡先生親我,但不可忽視我的意願……且不許粗魯相待。”
他順勢譏諷道:“只有狗……才咬人。”
肖鈺眸光閃動,緩緩牽拉許汐白靠向自己。
“你可當作,情迷心竅,我非有意為之。”
男人的手輕撫後頸,俯身輕吻眼角,唇間輕語:“愛能令人痴狂。”
許汐白仰頭,臉上掛著些惆悵,輕蹙起眉頭:“……未感受到先生的愛,非親口告知,從未愛過我……”
“彼時,我未有機會深愛於你,那是我第一次對你放手。”
肖鈺與之對視,眼眸深邃,仿若能將人吞沒。
“此生感受過愛的,唯有母親與蓮媽,而後是邵伯將我養大成人,他們皆未曾將我約束,也未曾對我苛責我曾以為,愛需要以束縛為載體,如此才有分量。”
男人輕啟薄唇,神色肅穆。
“汐白,你是否需要我的愛,會否感到負擔?”
許汐白的臉頰泛起淡淡的藕色,耳邊迴盪著的,是男人獨有的聲音。
束縛或蠻橫,曾是男人表達愛意的愚笨方式,如今他決心改變。
先生似乎真的變了個人。
被指腹撫過的面龐,留下若有若無的熱度。
許汐白輕聲呢喃:“我需要,先生愛我。”
肖鈺親完後,抱著少年緩緩躺下,頭靠在一起。
他眉眼舒展開道:“那我用心學,你也要耐心教我。”
噗通、噗通……
這般深情對望更讓許汐白感覺緊張。
這種感情更赤誠,更真。
即便再用厚厚的衣裳裹住,也躲不掉。
肖鈺報備道:“汐白,這次我聽你的……好不好。”
男人在努力給予他尊重。
許汐白勾住男人的後頸,眼眸低垂羞怯地回了句:“嗯……”
等一不聽話的弟弟
肖鈺悠悠轉醒,手臂的痠麻如電流般流竄,讓他一陣失神。
枕在他臂彎中的人兒,宛如一隻乖巧的貓咪,睡意朦朧。
一條纖纖玉臂,如同柔滑的絲綢,輕輕繞過他的身子,靜靜地搭放其上。
許汐白的睡眠很淺,輕如羽翼,這是他一年來從事情報工作落下的病根。
每日,他都要像精準的羅盤一般,遵循聯絡人的指示,去獲取下一次取信的位置。
他疲憊不堪,身體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將肖鈺拖上車這件事,彷彿耗光了他最後一絲精力。
而精神上的重壓,更是如泰山般壓在他身上。
此刻的休息,猶如久旱逢甘霖,珍貴而難得。
隱約中,他似乎察覺到男人醒了,那隻手正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蛋,動作輕緩得宛如春風拂面,生怕被發現,卻又帶來一絲癢癢的感覺。
“……你餓嗎?”男人語氣溫柔,彷彿一陣和煦的微風,輕輕拂過少年的耳畔。
他早就洞察到少年雖然醒來,卻依然緊閉著眼皮,微微顫動的眉毛無情地暴露了他裝睡的事實。
許汐白無可奈何地緩緩抬起眼簾,與男人的視線交匯,帶著餘潮後的慵倦,眼角泛紅,宛如兩顆星辰在夜空中相遇。
他輕輕嘆息,聲音中透著一絲懊惱:“怎會……就這樣到了第二日,哎……我還未與邵伯聯絡,他肯定著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肖鈺同樣感到腰痠乏力,他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力量,使得許汐白覺得男人的慾念猶如被堤壩攔住的洪水,憋屈地在心底翻騰。
男人應下承諾,全過程都很溫柔,除了令他失神的最後那刻……
再加上乳酸如潮水堆積,和被許汐白枕了一夜後,那條最下面的手臂彷彿被千斤重擔壓住,難以挪動分毫。
許汐白記不清兩人纏|綿了多少次,自己又是何時在迷迷糊糊中墜入夢鄉。
他只記得在後半程,自己的身心彷彿融化在了一起,已經完全無法思考。
許汐白緩緩坐起身,凝視著男人在默默活動著腕子,沉默不語。
陷入了兩難的困境,他苦苦思索,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打破這死一般的寂靜。
是該順從最初的想法,狠狠地責罵他一頓,還是表達出一絲關切呢?
他怎麼如此愚笨,夜晚時竟不知道將手抽回。
身體漸漸冷卻,彷彿被男人擁抱過後,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