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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
哪裡是捨不得丫鬟,而是驚歎於這小妮子都找到了如意郎君,可他,還在苦苦掙扎。
“她都成婚了,你可想……”
“宇銖,我支援你!放心大膽去做。”
許汐白故意繞開話題,與肖宇銖走到一起。
剩下男人獨自走著,默默與蓮媽平齊。
“鈺兒,莫要羨慕他人,急於求成,你要追求的人不是普通女子,而是這滬城目前最炙手可熱的豪商嘛不是。”蓮媽悄聲安撫句。
“那您還讓我回來,他,他巴不得我不再出現在肖府,留他安生……”
“你怎麼不懂呢,他願意拜見你母親的靈碑,自然是心裡頭接納你了的,但也需要他人的接納。”
蓮媽說出心裡話:“你就不想以恰當的身份,娶你的心上人?不是強取豪奪,而是萬家萬戶祝福?”
“想啊——”
“那就想辦法,成為那樣的人。”
誘惑我呢?女人(茹青)
許茹榮升醫院主任,近日卻快要累殞在工作崗位上。
她端坐在辦公室裡,緊盯著那門暗想著:還有哪個天殺的來敲門!我要下班!——
換作別日她還不會這般急躁,可今天是阿青的生辰啊!
她們一個待在部隊醫院裡每天早出晚歸,一個在戲班子裡沒日沒夜苦練新曲,想要碰上一面比登天還難。
況且杜鵑小姐的性格已定,你不主動找她,這女人從來都不會向你抱怨、撒嬌或是膩歪幾句。
好不容易與醫院領導商量著能早點下班,但對方設定了一個前提,許茹得順利處理好最後一位急診病人後才能離開醫院,下班走人。
許茹納悶,有的病人怪不得要進醫院,腦袋非常不靈光!
譬如有個從東街來的瓦工,掛了急診非說自己的手指骨頭斷了,夜裡總是刺痛難耐,好幾天做工時都能感覺到異樣的痛感。
可許茹覺得蹊蹺,見那人拿著掛號單走進來時的樣子,真不覺得對方骨頭裂了,正常得很。
“先生,我這裡是骨科,你真的沒掛錯號?”
那人嗯嗯點頭,又將手指伸過去:“確是斷了,一動就疼,勞工時出現的症狀,我要拿著報告單去找老闆要賠償。”
許茹拗不過那瓦工的虛嚎,給他拍了幾張x光片,接下來的時間裡一直對著那完好無損的五根手指骨發呆。
骨折?
這玩意兒直得跟鋼筋似的!
許茹鬱悶地看向瓦工蜷曲的手指,音量抬高:“先生,麻煩把手指伸直,我再看一眼。”
那人照做,許茹定睛一看,甲床旁邊有一圈泛紅的部位隱隱滲著血。
她回:“先生,你這裡是倒刺,有感染的狀況。”
“什麼刺?骨……刺?”
“倒刺,就是指甲根部的面板裂開,形成的三角形肉刺。”許茹耐著性子解釋,但目光一直停留在正上方的掛鐘上,時刻關注時間。
“我骨頭沒問題嗎,主任……”
“沒有。”
“咋可能啊,疼好幾天了……”
“出去。”
“……。”
若不是滬城裡就這麼個出名的女西醫,許茹肯定要被病人投訴記上一筆,量那瓦工也不敢惹怒部隊醫院的許主任,拿著單子取了些消炎藥,趕在藥房下班前離開了。
“老百姓的醫學知識普及不夠,都分不清是骨頭的問題還是皮的……老天,咱們的志願者還是得加把勁兒。”
臨走前,許茹還是忍不住督促起實習醫生和護士。
“許主任,還是因為咱們的收費減免不少,平常百姓才敢來醫院掛號看病,凡事得往好處想。”
是嘍,凡事往好處想。
可她連買束花的時間都緊緊巴巴,只能挑到一捧有些蔫巴的向日葵配滿天星。
“師傅,去韶光堂——”
車伕看見許茹是從部隊醫院裡走出來的,又覺得看著眼熟,奔走時還不忘問了句:“小姐,您可是醫院裡的護士啊……”
“以前是,現如今醫院整改缺專科醫生,我去了骨科。”
“哦哦,醫生!女醫生!——”
車伕頭一回拉這種級別的客人,覺得整輛車都不再平平無奇,而是包裹上一層金箔。
“咱得給醫生免費,您坐穩嘍!——”
滬城二十五年,這街頭巷尾的乞丐都變少,被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