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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指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束縛,無法停止顫抖。
站在一旁的邵管家敏銳地察覺到了男人的異常。
他深知肖鈺身上還殘留著戰爭時期留下的後遺症,而這些症狀遠比表面上看到的更為嚴重。
他陪同肖鈺來到東街住下兩週,親自監督連鎖店面的裝潢施業,期間只能透過書信給許汐白簡略彙報下近況。
小公子心中憂慮,在信中詢問甚多,可老管家不敢如實相告。
肖少爺前幾日被送去醫院,原因是用餐時鼻腔突然湧出大量血汙,順著人中滴落,將一同用餐的賓客嚇得不輕。
肖鈺十分抗拒再去做詳細的檢查,簡單止血後就從醫院裡跑了出來。
邵管家心急如焚,在後頭追趕著喊:“肖少爺!……阿鈺,阿鈺!你先別走,再做做身體檢查……”
“不必了。”
肖鈺又怎會不知,他向來都是衝在最前方,那個位置不僅要直面洋人部隊的生化武器,還要承受炮擊的巨大沖擊力。
死裡逃生的次數實在太多太多,多到他已經記不清到底會在哪一個環節出問題,從而一不小心就誤染了那可怕至極的毒物。
經過漫長時間的積累沉澱,那毒物早已深深侵入骨髓,並在他那殘破不堪的身軀裡留了下來。
命運卻總是如此荒誕不經,他好不容易才重新獲得心上人的關注和重視,轉眼間卻又要如同一個毫無用處的廢人一樣,連最為輕巧的物件都無法牢牢抓住……
他心中滿是不甘,更不願意、也不想就這樣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當敲鑼打鼓的喧囂聲逐漸消散之後,肖鈺終於送別了最後一批前來參觀新店的客人。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瀕臨散架的木偶般,無力地癱坐在長椅之中。
他的左手顫抖得猶如篩糠一般,根本不受控制,無奈之下他只能用右手緊緊按住,試圖讓它停止抖動。
“邵伯,不要告訴汐白。”
“糊塗啊!怎麼能不告訴他……你可知這兩週許公子究竟寄了多少封信來,問我你的情況,何時歸,他說他想你了!”
肖鈺掩面,略帶痛苦道:“邵伯……這是我最後的一點尊嚴了,身為男人,卻落下殘疾……萬事都要他承擔起重任……我會愧疚……”
肖鈺以為就這樣瞞著,總能盼到身體自愈那刻,他還能神采奕奕地回去迎娶許汐白。
被問起手抖的事情,他統稱是忙碌落下的急疾,過了這會兒就會好很多。
可這讓許汐白一下子無所適從,怎麼好端端笑著送走的男人,打算在東街長期住下不回來了?
從那回信的字跡來看,全是邵管家代勞寫的,根本不是肖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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