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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夕,他曾無數次思索,定要留下一張笑容燦爛的黑白合影。
最好託人寄給父親,好使父親知曉他已覓得眷侶與商業夥伴。
然在喜宴前夕,許汐沐浴淨身時,在鏡中又看見一直佩戴於頸間的翡翠吊墜。
恨意洶湧,幾近麻木,他甚至想要賭咒發誓。
肖鈺離去後,他幾乎夜夜難眠。
或是夢到自殺那晚漆黑的柴房,或是夢到肖鈺倒伏在他背上,血水沿腰腹流淌的觸感。
時至今日,恨意依舊,他仍未學會如何不在乎。
王綣迅速將戒指戴在許汐白手上,同時伸出已戴好戒指的右手。
他牽著許汐白麵向眾人說道:“各位親朋好友,我與先生不喜歡過於繁瑣的場合,因此婚禮流程從簡,儀式已結束,各位可以先用餐,待我二人換好便服,再向諸位逐一謝禮。”
許茹一眼便洞悉了弟弟的心思,其目的不言而喻,是想從她這裡打探那個人的訊息。
但這無疑是飲鴆止渴。
“別看,我不會告訴你的。”許茹將弟弟支開,與邵管家進了偏房詳細商議。
在外人看來,許汐白和王綣年齡相仿,若按月算,王綣甚至比許汐白還稍小一些。
如此年輕,他們卻已在事業上取得如此輝煌成就,假以時日,恐怕滬城的商業命脈將大部分掌控在王、許兩大家族手中。
回想半年前,陸家才是滬城當之無愧的頂級豪門。
可如今時過境遷,物是人非。
自從肖容鈞離開後,再也沒人給肖家出謀劃策、耍陰謀詭計。
再加上肖老爺子不幸遭遇意外身亡,元太太瞬間在肖家失勢,毫無根基可言。
無奈之下,她也只好灰頭土臉地返回孃家,向兄長求助。
陸嘯眼看著許汐白的生意日益興隆,心中妒火中燒,面紅耳赤。
此時滬城政局飄搖,他著實不敢在此時因這事惹怒錢統領。
他已多次與女兒商議此事,均感近期錢統領對陸家的態度急轉直下,似對陸家不屑一顧。
受許氏衝擊,同在洋人街的店鋪資金告急,陸嘯也難以從商行借到維持運營的足夠資金。
更糟的是,參加商會活動時,他也難免與許汐白、封鶴這兩個年輕人碰面,這讓他倍感尷尬與無奈。
最終,陸嘯難以抑制內心的憤懣,將所有怨氣都撒在女婿封鶴身上。
陸嘯發難之前,下達命令,命手下之人將蛇舍之門大開。
門開,腥味刺鼻。
緊接著,十幾條身軀龐大、色彩斑斕的毒蛇從黑暗中爬出,張牙舞爪,令人毛骨悚然。
此些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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