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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洗不到,如果不掏出來會生病的。”
“掏,掏什麼?”
顧謹言盯著他笑了,笑的非常曖昧:“你說呢?”
楚湛直接黑臉,因為顧謹言說完,連他自己都感覺到了,他當即腦袋“嗡”地一聲,一片空白。
“而且你再亂動的話……”
再亂動的話,恐怕沒自己好果子吃了。避免接下來更尷尬的事情發生,而楚湛也不打算剛開始催眠沒一會兒又繼續咬舌頭醒來。
他只能硬著頭皮咬著牙,放軟了語氣:“讓我自己洗好嗎?”
楚湛沒顧謹言高,所以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看到的是楚湛緊咬著牙,顫動的睫毛下羞憤的表情。
顧謹言微微揚起嘴角:“我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你怎麼現在反倒害羞起來了?”
不過話是這麼說著,他還是很享受楚湛這副樣子,他捏著楚湛的下巴啞聲道:“記住了,你這個樣子只能給我看,我去外面那間洗澡。”
說完他鬆開手,轉身離開了臥室。
楚湛幾乎是一路罵罵咧咧來到浴室,對著鏡子一照,這具身體更是慘不忍睹,遍佈痕跡。
楚湛活了這麼把年紀,平生頭一次彆扭地伏在盥洗臺上給自己清理,同時還不忘問候顧謹言全家。
洗完澡,楚湛裹著浴巾走出浴室,看見床上疊放著一件綢質的繫腰睡袍,他對於顧謹言的催眠世界完全是陌生的,所以壓根不知道之前楚湛的衣服在哪,儘管睡袍很難遮住脖頸處青紫的吻痕,但有衣服穿總比光著強。
顧謹言已經不在房間內了,楚湛走出臥室,要不是門口站著一名女傭,他都懷疑自己在某處高階酒店的套房內。
等女傭領著他來到樓梯口,楚湛現在位於二樓,他抬頭一看,巨大水晶吊燈垂落在旋轉樓梯間。
放眼望去,牆壁上的名畫,擺架上的古董花瓶,純手工羊毛地毯,隨處可見的奢華,淋漓盡致。
女傭領著楚湛去了餐廳,並告訴他顧謹言已經出門去公司了,待會吃過飯會有車子過來接他。
等到楚湛吃好飯,放下筷子當即被身後一聲整齊的“楚先生”。給震住了。
十幾名統一制服的女傭不知道什麼時候推著一輛衣架車站在了後邊的大理石上,而衣杆上掛著一排名貴西裝以及內搭。
兩小時後,楚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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