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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他抬起眼不耐煩道:“既然你這麼受不了,那你當時就別讓我接這部戲啊,我真搞不懂你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顧謹言噎住了,半晌才惱怒道:“我要是知道我當時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我就不會讓你接這破戲了!”
所以,他當時腦子裡想的是什麼?話說他自個都記不起來,依他的行事作風,是絕對不可能讓楚湛跟小白臉待在一個地方。
而楚湛意外發現他現在對洛予的感覺非常複雜,分明只在這個世界見過幾面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無比熟悉的陌生人。
他已經確定了在顧謹言的催眠世界中,很多事情身不由己。比如他發覺自己的意識中存在著從前楚湛對洛予的情緒。
即便在楚湛的少年時代,他作為旁觀者目睹著一切,可是少年楚湛的感官知覺卻如骨附髓,他幾乎能深刻體會到從前楚湛對洛予的感情。
所以這次催眠後,他甚至都有點無法直視洛予的眼睛,因為一旦接觸到對方的視線,他總不可避免回想起高中時候那個圍繞在旁邊的青澀少年。
顧謹言是本片投資方,他來探班,劇組人自然得把這尊財神爺供好。知道他跟楚湛的關係不一般,導演聽說他要親自在現場看拍攝進度就急得滿頭大汗。
導演跟他重誓表明只是借位,顧謹言卻不放心。
在下午開拍之前,愣是讓人搬了條凳子駐紮在鏡頭拍攝不到的床頭,拿眼睛當尺子量,非要盯著床上的倆人嘴皮子究竟有沒有碰到。
所以當鏡頭拍攝床上兩位主角的互動時,顧謹言的兩隻眼睛幾乎要在楚湛的臉上灼出個大洞。
洛予臉色也難看,任誰都不舒服拍攝吻戲的時候,現場出現無關緊要的人員,尤其那個人還是令人不爽的情敵。
為了方便拍攝,這間宿舍重新佈置了一番,不再是擁擠的上下鋪,而是左右挨牆的兩張床。
顧謹言就這麼跟張床頭海報似的,直勾勾地盯著他們,楚湛離得近幾乎都能聽見他狠磨後槽牙的聲音了。
他忍不住扭過頭勸臉色鐵青的人:“既然這麼不舒服,乾脆別看了。”
顧謹言當然恨不得連人帶床都給他們掀了。
可既然楚湛聲稱要跟他重修於好,認真談戀愛,那麼他也不願表現得過於計較。
於是他涼颼颼地瞟了一眼,又故作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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