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羽】觀影體91(第1/2 頁)
觀眾們並不知道觀影廳播放的是未成年刪減版,還以為兩個小可愛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表達親近的方式更像是小朋友或小動物,笨拙而又單純,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除了宮紫商再次覺得上當受騙了,周圍的人一個個臉上都洋溢著欣慰的姨母笑。
對於花長老來說,看到這樣純潔無暇的感情互動,讓他不由得回憶起自己年輕時那段青澀美好的時光。
而冰層裡的宮尚角也柔和了眉眼。
比起親吻之類的逾矩之舉,像拉拉手、貼貼臉以及背一背這樣的親近,反而更顯自然和美好,容易讓他們接受。
宮遠徵終於鬆了一口氣。
原本一直緊繃著的心絃隨之放鬆下來,他可以安心地沉浸在這段關於“前世”的故事之中,去感受那份真摯純粹的情感。
【新來的綠玉侍金淼剛來就被宮遠徵指派去審訊賈管事一家,現在拿到供詞回來覆命。
畫面切換到賈管事被確認為背叛者的那一天。
鄭昭昭突發靈感,將兩年前宮喚羽拿走出雲重蓮的事,和賈管事背叛的事聯絡起來,推測出賈管事背叛的原因很可能是家人重病,藥石無救。
畫面切換回現在,金淼向宮遠徵彙報了賈管事背叛的內幕,果然和鄭昭昭推測的沒有出入。
宮遠徵靜靜聽著,早沒了當日聽到推測結果時的驚怒。
金淼不贊同私下處置賈管事一家,大膽建議上報執刃及長老院,由他們來決定如何處置賈管事一家。
宮遠徵冷著臉反問:“怎麼,我這個一宮之主還決定不了一個徵宮管事的生死嗎?”
兩個人陷入無聲僵持。
“別緊張,金淼侍衛,阿遠是在問你,按你說的做,對徵宮和執刃有何好處,不是逼你去親手處置賈管事一家。”
鄭昭昭審視著金淼,意有所指。
“阿遠很小的時候就挑起了徵宮這副擔子,宮門規矩,他比你懂得多。”
金淼不知少主改立的內情,定定神,侃侃而談,思路清晰,推測合理,處處為宮遠徵著想。
他的發言為他贏來了新的工作:寫報告,以及看管賈管事一家。
鄭昭昭的心聲出現——
(挺好的,來了個徵宮舊人之後,腦子好使又不失分寸,試探之舉也做得不過分。看來長老院為了讓宮遠徵願意接納一個遲來的貼身侍衛,確實費了不少心思。
讓我猜猜,這是誰的手筆……
呵,不出意外,定然是花長老。
金淼對於成為阿遠的貼身侍衛,不但沒有絲毫牴觸情緒,反而一到任便按捺不住地想要展露自己的本事,急切渴望能夠獲得阿遠的賞識和重視。我下令之後,他要阿遠點頭才肯應,位置擺得很正。
就憑他這樣的表現,這個人就不會是花長老臨時找來湊數的角色。想來人選早定,只是受了同僚阻礙,才遲遲不能把人送到阿遠身邊。
不得不說,這位花長老做事既公正無私,又不失細膩周到……宮門人對這位長輩實在誤解良多。
花宮值得信任,日後對花宮的人可以多親近些。)】
花長老被誇得心花怒放,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一種得遇知己的感覺油然而生,心中滿是歡喜。
於是他不再猶豫,單方面決定認下這個朋友,且暗忖:果然還是小友獨具慧眼,不像那些空長年歲卻不長心的傢伙,整日渾渾噩噩,不知所謂。
空長年歲?花公子?不長心不知恭維親爹,反倒是發出一聲慨嘆:“鄭姑娘這本事真是非同凡響,想來任憑是誰都無法矇蔽得了她。”
頓了下,他卻又替宮遠徵擔心起來:“只是如此一來,徵公子若是想要給鄭姑娘準備一份驚喜,豈不是變得異常艱難?畢竟根本就不可能瞞得過鄭姑娘呀。”
宮紫商聞言,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介面道:“是啊,若事事都看得太過清楚明白,人生豈不是會少了很多樂趣?”
她話音未落,雪重子便忍不住反駁道:“話雖如此,但有時候能夠洞察一切,未必全是壞事,至少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而且,如果真心想要給某人制造驚喜,總能想到辦法不讓對方提前知曉的,關鍵在於用心與否罷了。”
宮遠徵被搶了話也不惱,還對雪重子好感倍增。
心情好,他便把那些刺人的話收起來,大膽地道:“人各有愛,我偏就鐘意昭昭這樣聰慧的姑娘。若能與她相伴一生,每日交流切磋,豈不是妙趣橫生?她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