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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齊晟的思緒就飄忽起來。
也不知有什麼池州渡能用上的寶貝。
但
齊晟想起先前池州渡給自己做的小木劍,那上頭作為裝飾點綴的,竟然是傳世之寶萬血珠。
那木頭雖說他不認識,但看品質顯然也不是什麼普通貨色。
他想要送寶物的念頭頓時被打消。
罷了,待日後他們回到劍宗,他的一切都是池州渡的,若看上什麼,他定然悉數奉上。
也不知曉池州渡一個人在做什麼。
也許還是像以往一樣在屋中畫符吧。
他並未繼續在池州渡跟前提重煉玄九的事,想必對方心中自有定奪,若他多說,恐怕反而讓池州渡多心。
分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也不知為何在某些方面極為敏感。
要是單純的什麼都不懂那還好說,就怕像池州渡這樣只懂一半的。
一半淺顯易懂的他明白了,另一半至關重要的跟他死活都說不通。
也許他並非不通人情,只是沒有開竅罷了。
至少從初識到現在,池州渡慢慢變得有人情味起來,眼睛也因為有了情緒而愈發靈動。
起初是知曉將目光放在他身上,經過雪貂和烏雨後,他慢慢學會觀察四周的人或物。
緊接著習慣了他的存在,也有了小脾氣
再後來,想留自己在身邊,有了貪念。
會想念以前,為此不惜笨拙學習旁人的模樣來討他歡心。
會詢問他想要什麼,很單純的覺得給他想要的,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發現並不是那樣後,心裡也許是有了著急和難過,竟突然落了淚,還親手毀掉了玄九。
那模樣都有些不像池州渡了,齊晟心裡始終有些在意。
再到今日,也不知從哪裡看來的東西,竟然問他。
“你不是想行房?”
齊晟不是傻子,他知道單是池州渡絕不會想同他如此。
應當還是因為想給他想要的,池州渡認為那是作為自己留在他身邊的條件。
齊晟無奈地嘆息一聲,停下筆。
若說池州渡不在意他,他竟然也能接受如此離譜的條件。
那彷彿無慾無求的人,也會因為他而有直白的反應,會在自己表示婉拒後,無意識地遊走著手指。
但若說池州渡在意他。
他似乎也聽不明白自己的告白,不懂他的感情。
齊晟又是一聲嘆息。
若說眼前有什麼能讓齊晟感到安心的,那便只有池州渡想要他留在身邊了。
也許,日後池州渡也會願意對他敞開一點點心扉吧。
總有一天,會離他近一些的。
三百年太遠,池州渡也是。
他想要一些能將以往與現在相連的東西,至少可以讓他伸手就能拽住池州渡。
否則,若有一日對方厭倦了
齊晟沒有細想下去。
他頓了頓,往後一靠,打算開始回味一些美好。
眼前浮現出池州渡方才水潤的眼睛,他的眼神略微放空,似乎對這滋味有些茫然,但手指還是無意識撫摸著他的耳朵,全憑本能將他的腦袋往下按。
那惹人憐惜的模樣與令人難以抵抗的力氣形成鮮明的對比。
齊晟自下而上看著對方,那反應美到他忽略了窒息的難受。
彷彿摘獲高嶺之花的快意令他險些
齊晟揉了揉發紅的耳朵,心裡唾棄自己。
青天白日的這是想什麼呢?
不過,齊晟繼而陷入深思。
他到底做了什麼,才讓池州渡誤會自己想同他行那種事?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師父!”
下一瞬,門被人用力推開,發出一聲巨響。
魚靈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朝齊晟奔來,一個躍身死死纏在他身上,“師父!”
“你這小子,是生怕旁人不知道為師回來了嗎?”齊晟拍拍他的背,“都是大師兄了,你知不知羞。”
見他還哼哼唧唧地不肯下來,齊晟沉下嗓音:“魚靈越。”
“師父音訊全無,我們心中自然不安寧。”
魚靈越見好就收,依依不捨地下來站好,正了正臉色,從懷中取出一封信遞給齊晟。
“苗疆來信,我擔心訊息延誤便提前看過,信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