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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晟方才從盲翁那兒回來就發現小白不見了蹤跡,這才匆匆朝池州渡的屋子走去。
誰料方才行至門前,便見對方屋門大開,池州渡懷裡趴著格外乖巧的雪貂,目光淡淡地看過來。
“何事?”
“……無事。”
齊晟盯著安靜任摸的小白,忍不住唏噓,“這小傢伙平日裡鬧騰得很,怎麼到了你手裡變得這般乖巧?”
小白拘謹地臥在池州渡懷中,一動不動。
池州渡垂首看了兩眼,隨手將它放到地上,小白遲疑地往後退了兩步,緊接著撞上一雙黑靴。
齊晟撈起橫衝直撞的雪貂,被踩痛鎖骨,輕“嘶”一聲:“你這小傢伙還挺會看人下菜。”
齊晟勉強用一隻手固定住小白,而後摸索著從懷中取出一支簪子,自然地插入池州渡髮間。
白玉雪梅簪與紅衣相稱,齊晟眼神一亮,由衷感嘆:“這白玉簪真適合姑娘。”
池州渡反應平平,默不作聲地收回視線。
齊晟早已習慣他的反應,一邊抱著小白,一邊拿起一旁的銅鏡放到池州渡面前。
“你瞧。”他繞到池州渡的後方一起欣賞。
池州渡漠不關心地抬眼。
銅鏡之中映著兩人的臉,有些許模糊。
齊晟見色忘友,隨手將小白扔下地,在後方仔細地為池州渡調整簪子。
“這簪子是我從盲翁那尋來的。”齊晟小心地擺弄著,在他耳邊絮絮叨叨,“他左右用不上,我便用了旁物與他交換,此乃藥髓白玉簪,據說俆家先祖的夫人身子骨虛弱,他便費盡心思造出了這支藥簪,只要帶在身邊便能滋陰補血。”
他說著頓了頓,“只可惜造化弄人這才一直傳了下來,我想起姑娘體寒,便握著簪子朝西拜了三拜,謝過俆家先人恩惠。”
“我說過,我並不畏寒。”池州渡眼中毫無波瀾。
齊晟的動作慢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是啊。”
“只是在下關心則亂罷了。”
穿堂風中也沾上了一縷落寞。
鏡中人未曾抬頭,大抵是忘了銅鏡的存在,手指溫柔地拂過玄九烏黑亮麗的髮絲。
像是極為診視一般。
玄九的容貌百年來並無變化,只是百年前從未有人這般誇讚過她。
白玉簪沒入髮間,帶著鮮活的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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