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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點驚呼和哀嚎都不曾聽見呢?
齊晟眸光深沉。
究竟是眾人不曾聽見,還是有人用了法子,令他們“未曾聽見”呢。
這種法子,齊晟第一個想到的便是。
——巫蠱之術。
“師父。”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輕叩兩下。
齊晟回過神:“嗯。”
陽一憨笑著推門而入。
齊晟沉冷的眼神緩和了些,無奈地勾唇道:“你這孩子,怎麼又黑了不少?”
“師父!“陽一頓時跳腳。
齊晟朗笑一聲,拍了拍他的後背:“好了,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陽一不滿地嘟嘴,但提到正事還是嚴肅起來,從懷裡取出卷軸,雙手呈給齊晟。
“這是我從天機閣尋來的卷軸,裡頭記載著姜家百年來歷任家主的辛秘。”
齊晟接過卷軸,一邊展開,一邊問道,“他們可有提什麼條件?”
陽一頓了頓,困惑地撓了撓眉心,“說來也怪,對方這次倒沒有立即提條件,只說師父先欠他天機閣一個人情。”
齊晟目光一凝,旋即面不改色道:“是嗎。”
陽一頷首:“嗯,不過左右咱們已經拿到了卷軸,人情也是以後的事兒了。”
齊晟也並未多言,點點頭後,便垂眼一目十行卷軸內容。
忽然,他盯著一處,蹙眉喃喃:“血祭之術”
“血祭?”陽一瞪大眼睛,“是邪術?”
“姜家竟然還碰過這種邪術?”
齊晟沒有理會陽一的咋呼,兀自擰眉沉思。
“好了,如今天色已晚,你來回奔波想必也乏了,先回去歇著吧。”
沉默片刻後,他朝陽一道。
“好。”陽一擔憂地看了他兩眼,這才磨蹭著離開了,走出門檻又猶豫著探頭進來,小心翼翼道,“師父,你也早些休息。”
“嗯,知道了。”齊晟忍不住輕笑,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陽一走後,齊晟略顯疲乏地揉了揉眉心,他靠在椅子上,盯著虛空一點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他利落地起身,開啟書房的暗格,朝密道中走去。
此地存放著劍宗所得所有古籍,他曾經閒來無事翻閱時,似乎看見過幾本記載著“巫蠱咒邪之術”的古籍。
裡頭的氣味有些沉悶,齊晟抬手揮了揮,輕車熟路地找到一處。
他隨意拿起一本翻開,恰好是記載咒術的那本。
齊晟挑了挑眉,望著上頭的字與圖紋,隨口唸出第一行字:“封欲咒,封悲鎖喜,七情六慾盡散,生欲悟情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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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有兩章!(生死時速g)
白家出事
與此同時,屍嬰山。
陰風呼號,彷彿厲鬼尖嘯。
毒物地屍體遍佈荒野,有些在草叢中徒勞地扭動抽搐,不多時便嚥了氣。
纖塵不染的淡青衣襬被風揚起,如同碧波。
他所至之處,形似灰霧團起的怨煞倉皇逃離,但根本無濟於事。
池州渡望著一片狼藉的林間,沒有絲毫溫度的眉眼顯得有些倨傲。
在黑沉如墨的煞氣抹去怨靈在這世上最後的意識之前,他冷漠地開口。
“不過是些低劣之物。”
林間響起詭異的“咯吱”聲。
像是什麼正在被吞噬咀嚼,隱約有似人哀嚎的聲音響起,令人頭皮發麻,背脊生寒。
怨煞被蠶食。
屍嬰山積攢多年的煞氣,在此刻煙消雲散。
池州渡並未逗留,而是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趕去。
山川如同過眼雲煙,不知過了多久,月色已然深沉。
池州渡手執銀鞭,在一處府邸門前停下,一抬眼。
牌匾上鎏金的二字本無比貴氣,在夜裡卻顯出幾分寂寥。
——白府
忽然,攥著銀鞭的手陡然一緊。
池州渡不知看見了什麼,眼神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要森寒。
—
“師父!”
翌日清晨,齊晟方才起身,便聽外頭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喚。
他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快步朝門口走去。
“何事?”齊晟推開門,見魚靈越神色凝重,心也跟著沉了沉,“又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