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謹慎(第1/2 頁)
雲洛白離開了,但云初曦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又過去了很久,雲初曦還和雲晏確認過雲洛白確實徹底的離開了無情峰她才鬆了口氣,真正的放鬆了下來。
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就是立馬服下了解藥。
她剛才的病可不是裝的,那些症狀都是真實的,是她在空間裡翻到的一種危害很小的毒藥所造成的症狀。
隨著解藥下肚,渾身乏力的感覺才漸漸消失了,雲初曦揉了揉有些麻木的雙腿,接著就跳下了床準備活動活動筋骨。
她一邊活動一邊在想剛才的談話自己有沒有破綻,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她捏了捏手裡的兩枚留影珠幽幽的嘆了口氣。
一枚是之前記錄她和雲詩流霜那件事的,一枚是今日記錄她和雲洛白對話的。
本來以為是雲舒書負責這件事,那她只需要把之前那枚珠子交給雲舒書就可以了。
可偏偏來的人是不知底細的雲洛白,明明有最簡單的方法,但是考慮到其他的可能,她不能這麼做,所以哪怕她一直將珠子攢在手裡,卻直到雲洛白離開雲初曦都沒有將自己的那枚留影珠交給他。
這可是當日能夠證明雲初曦清白的唯一證據,也是雲初曦最後的底牌,若是輕易的交給了雲洛白,雲初曦便很被動了。
萬一到時候雲洛白來個珠子丟了之類的情況,雲初曦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留影珠是不能複製與更改的,只能記錄真相。
其實在雲洛白自己拿出留影珠記錄他和雲初曦對話的時候雲初曦確實有過那麼一瞬的動搖,畢竟從雲洛白今日的表現來看他行事非常坦蕩。
他主動用留影珠記錄下二人的談話這個舉動,與其說是冒犯了雲初曦,倒不如說是保護了雲初曦,這讓雲初曦相信他說的話做的事都是絕對真實的,雲初曦差點就相信了他。
但云初曦的直覺還是讓她冷靜了,她的直覺告訴她雲洛白很危險,絕不可輕信。
哪怕雲洛白一上來就示好,之後的舉動也處處體現著公平公正與公開,可雲初曦依舊不清楚這次調查的流程,她不清楚就意味著有太多暗箱操作的可能性,就意味著她在表演的時候雲洛白很可能也在表演。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雲洛白確實用留影珠記錄了二人的談話,但若是那枚留影珠是假的呢?
要知道雲洛白的修為本就比雲初曦強,而他本人又非常擅長隱匿偽裝之術,若是他有很強的法術捏造了一枚留影珠,實際上二人的談話過程根本沒有記錄呢?那雲初曦不就百口莫辯了嗎。
基於這個情況的考慮,所以雲初曦早在一開始自己也暗中用了一枚留影珠記錄下了他們談話的全過程,不過正是因為她記錄了,雲洛白的態度看上去又無比誠懇,雲初曦差點就要將唯一的證據也交給他了。
但是不能給,就像之前提到的那樣,在還不清楚雲洛白屬於哪方陣營,為人如何的情況下,雲初曦若是貿然將能證明自己清白的唯一證據交了出去,她便是主動將自己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了。
雲洛白實在是有太多的辦法可以“處理掉”她的證據了。
雲初曦不得不防。
還有讓雲晏作證這件事,其實當日雲晏就說過了,他可以幫自己作證,但是雲初曦認為雲晏作證只會讓這件事變得更復雜,不到必要的時候雲晏還是不要出來的好。
畢竟她這邊有云晏作證,可流霜那邊本就是有兩個人,她們若鐵了心要找自己麻煩,她們二人必定會站在統一戰線來反咬自己一口,那到時候雲晏的證詞和她們二人的相沖突,豈不是沒多大作用。
所以實在沒必要將雲晏牽扯進來,還是為了這樣註定毫無力度的證據。
當然若是她們二人如雲初曦所希望的那樣生了嫌隙,那麼這種情況下雲晏便可以出來作證了,畢竟這個時候三方各執一詞,雲晏的證詞就會非常重要。
她們二人會翻臉嗎?
雲初曦不知道,她也不是神運算元,這些都是她和楚相學的一點皮毛罷了。
畢竟雲初曦最開始預想的結果是她們二人都會受傷或者都不受傷,應該是在面對她攻勢的時候彼此推搡想讓對方當替死鬼,從而生了嫌隙。
她沒想到結果卻是雲詩一個人受了重傷,流霜卻安然無恙,這結果出乎了雲初曦的預料。
按理來說若是流霜真有這麼強的保護類法器,那麼她保護著雲詩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可是雲詩卻受了那麼嚴重的傷,說明流霜完全沒有想過要護著雲詩。
這本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