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一場競賽,又名憤青新人與冤種主管的奇妙之旅(第3/6 頁)
的說道,臉上的微笑變成了強顏歡笑。“既然如此,競賽的舉報者就應該為他所說過的話負責。規則上也沒有說你的變動是官方的。我想讓官方給一個說法。還有,這裡寫著‘在評分過程中,需要對裝置進行檢測’,那麼,如果檢測時裝置被損壞了,甚至出現危險,這個責任要誰來擔?我的裝置可是有一大堆精密零件的。並且,拿如此的理由就要動用他人的個人物品,是否不太合理?我同樣想要一個說法。”Alpha的神情依舊平靜,但語氣裡帶著一絲嘲弄。
接待員此時的笑容凝固了,幾乎沒有敢夾槍帶棒地跟中心站的成員說話,Alpha的言辭無疑使他感到震驚。隨即是惱羞成怒,他認為這樣的舉措是對他的侮辱,是的,中心站的成員總是擁有比其他人更加“平等”的地位的。他說到:“只怕現在不行,監督者們還有其他的工作要處理。Alpha先生,這是上面的規定,我也無法改動,如果您拒絕簽字並讓我們檢測您的裝置,我們不得不取消您的參賽資格。”
Alpha猛然坐起來,身體前傾,說到:“我是否可以將你的話視為威脅?如果不是,那麼請給我的問題一個合理的答案;如果是,那麼請允許我說:無所謂。我仍保持我的態度,在你們給我一個讓人滿意的回答之前,我拒絕簽字。”Alpha直視著他的眼睛,“或者不妨讓我們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張先生,您也不想讓這條已經上鉤的大魚逃走吧?”
此時,接待員的眼神中的怒火呼籲而出。他瞪著Alpha,一字一句的說:
“這次會談到此為止吧。抱歉,Alpha主管與Epsilon研究員,你們的參賽資格被取消了。”
“我竟然在開始的時候還對他們抱有一些美好的幻想。”Alpha坐在回程飛機的座位上,氣憤的說,“等到他把合同拿出來時,我就知道他在打什麼算盤了。”
Epsilon沒有回話,她側過臉去,顯然還在生主管的氣。
“你被興奮衝暈了頭腦,直直的往坑裡跳,攔都攔不住。你看,我甚至都提前警告你啦,不聽勸總吃虧啊。”然後Alpha惡狠狠的說到:“還有那群孬種,真就什麼都敢使,他媽的給咱的那瓶水裡放制幻劑!”
Epsilon心頭一驚:“真的?”看到她終於肯真心聆聽自己的高見,便誇誇其談:“我還能騙你麼?我混了多少年啦,你算老幾?我可是行家,看看你那神色就不對勁。所以啊,以後遇到這種事躲著點,我能不知道這趟水有多深嗎?學著點……”
Epsilon仍沉默不語,對於初入基金會的新手來說,這個訊息震撼她的心靈。像她這個輩分的都是這樣,依舊對基金會抱有頑固且美好的印象,他們還沒有被激流打磨成型,他們依舊稚嫩,莽撞,於是慢慢的,本性難移地被淘汰,成為更多的“Alpha”;順應他人的被留下,成為更多的“基金會人上人”。這個道理Epsilon知道,但不願信。Alpha也知道,但不願勸。實際上,最不想讓她融入這世俗的正是Alpha本人,但是他不知道也不敢想這樣做的後果,他很有可能毀了一個人的一輩子,但也有可能收穫一個強有力的盟友。但是自己真的可以決定他人的人生嗎?Alpha不知道,於是他只能在兩者之間尋找飄渺的平衡。
於是此時,Alpha看到她不理自己,也只好閉嘴。扭過頭去,看著窗外。自己當年也不是這樣麼?莽撞,幼稚,不信邪……當他被降級之前,登上中心站的舞臺後,也不仍是那樣稚氣麼?然而自他被驅逐後,他已經看到了太多太多,早已沒有當時莽撞似的理想主義,他只能把其藏在心底,孤獨且無助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暗暗策劃著一切。他只能是這樣的人,孤獨地興起,孤獨地落寞,孤獨地生存,孤獨的死去,他已習慣了固步自封。想到這裡,Alpha喟然嘆息,遠望著窗外的浮雲。
說來也真是搞笑,五百塊錢就蹭了一會空調,飛機票錢也沒退。
人是下午四點多走的,參賽證是下午七點領的,回程飛機是下午八點半登上的,就待了一個半小時,還吵了一架。Alpha又嘆了一聲,為他的五百塊錢默哀。飛機也已經飛了一個半小時了,大概馬上就要到了,於是他便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覺,陪她出來這麼一趟已經夠累了,之後還要沉沒在研究報告裡。Alpha的意識逐漸模糊,黃昏的柔光照進來,使他更加睏倦——
“呃,等一下,為啥現在還黃昏?我天,黃昏?”
“十點鐘的天怎麼可能還是黃昏?”
首先排查還在做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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