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河北(第2/3 頁)
來的年青人,汪伯彥和趙不試臉上都是一片驚訝之色,想不到這位兩河宣撫使相公竟然如此年輕。
“王相公,下官相州知州汪伯彥、通判趙不試拜見相公!”
二人上前,對著王松作了揖。
“有勞二位相公了!”
王松肅拜回禮道:“ 北京大名府被金人圍困,本官不得已,現將大軍暫時駐紮在相州城外,還請兩位相公妥善安排!”
汪伯彥和趙不試相互看了一眼,都是鬆了一口氣。
只要這位相公的人馬不進城擾民,一切都好說。
汪伯彥回道:“相公放心,下官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安排駐紮。”
若是一般的武將,汪伯彥和趙不試兩個文臣絕對不會如此恭敬。偏偏眼前這位武將不但位高權重,而且文采出眾,才華橫溢。
其曾在大殿之上七步成詩,而且所作都是令人拍案叫絕的佳作,總可以流傳千古,傳育後人。
就如汪伯彥本人,對王松的那首?卜運算元.詠梅?就是讚歎不絕,其中那兩句“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更是說到了他的這個心窩裡,讓他日夜揣摩,百般玩味。
至於趙不試這位宗子,王松力保京城不失,乃是維護了趙氏的社稷和血脈,他自然是感激不盡。
更何況,聽說柔福帝姬鍾情於此人,二人已經如膠似漆,相當於已經是半個皇家人,他自然要殷勤款待。
王松對趙不試不是很瞭解,不清楚此人在歷史上的名聲。但對汪伯彥,他卻是頗有了解。此人不僅是大奸臣秦檜的老師,更和黃潛善一起,乃是趙構手下兩個最有名的奸臣。
歷史上,靖康之難時,汪伯彥因為在黃河邊迎接趙構,而得以重用。趙構登基,汪伯彥還被任命為宰相,可謂紅極一時。
汪伯彥與黃潛善在相位時不思戰守之計,只知專權自恃。並主謀南遷揚州,乃是有名的投降派人士。
只不過現在,歷史發生了轉折,靖康之難沒有發生,趙構的河北大元帥府也隨即被取消,趙構本人回京覆命。大宋皇帝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親弟弟手握重兵,虎視眈眈。
以趙構在黃河邊逡巡不進,畏敵如虎的表現,雖然趙桓並沒有對他怎樣,但絕不會就此輕易饒了他。
趙構不能當歷史上的宋高宗,汪伯彥自然也就失去了從龍升遷、鯉魚躍龍門的機會。
不過此人倒是才華橫溢,當年在家讀書時,就被祁門知縣王本看中,特築“英才館”請其當塾師。王本把他的親侄兒秦檜從建康接到祁門,師從汪伯彥。秦檜在“英才館”讀書時,就有異人預言:祁山小邑,一書院有二宰相在焉。不知道在這個時空,這樣的事情還會不會發生。
河北大元帥府被取消,各部兵馬固守河北各地,其餘勤王的兩萬兵馬歸於老將宗澤之下,正在南京應天府、滑州各地駐防,固守東京的南門屏障。
女真人圍住開封,宗澤雖然未能殺進城去,但卻和女真人大小十幾戰,忠心是毋庸置疑的。因此金人退去,老將也得到了應天府知府的頭銜。
現在,東京城的防禦,以李彥仙、張憲為首的兩萬神武軍為主力,正在訓練的兩萬新兵為輔,再加上東京原來的一萬多幸存精銳,這些軍士構成了東京城的防禦力量。
西京,則是以翟進兄弟的部下為主力,西京則是宗澤為主力。至於兩河之地,就只能是各州、各路,各自為戰了。
河東已經淪陷,河北也已失去半壁,但金人只有十幾萬兵力,經過一年源源不斷的拼殺,宋人雖然損失慘重,但金人若想分兵而攻,實力已是捉襟見肘。
“王相公,現在官家一切可好?”
幾個人在堂中坐下,嚇人斟茶上來,通判趙不試開口問道。
“兩河、山東、陝西,諸地糜爛,官家每日裡都是愁眉不展,日漸消瘦。”
王松說的倒是真話。趙桓本來就優柔寡斷,謹小慎微。這麼大的一場戰事,輸多勝少,不由得他整日裡惴惴不安。
“我等作為臣子,不能分君憂,上報天子,下撫黎民,實在是慚愧之至!”
汪伯彥在黃河邊迎趙構,本想投機取巧,其貨可居。誰知東京城安然無恙,金人退去。他整日裡惶惶不安,誰知朝廷卻沒有任何的旨意下來。
也不知皇帝讓他守在這河北糜爛之地,算不算得上對他的一種懲罰?
“王相公此言差矣!”
汪伯彥搖頭道:“王相公在東京城大破金人,殺死金人無數,更致使胡酋完顏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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