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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42(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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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賣早餐的小販收攤了。我想起我和柏萊的第一次擁抱,那是他十歲的生日,我給他慶祝的第三個party。

他帶著尖尖的壽星小帽子,扭扭捏捏地走到我面前,我正試圖將綵帶掛到燈上。他左瞧瞧,右瞅瞅,確定周圍沒人注意到我們後,從背後抱住我。我摸摸他的腦袋,‘怎麼了?’他把臉埋進我的衣服,小聲地問我,‘你會永遠愛我嗎?’我蹲下來,湊到他耳朵邊,同樣小聲地回答他,‘當然了。’

懷抱裡傳來柏萊悶悶的嗓音,“我沒哭。”

我摸了把他的狗頭,“知道了知道了。”

作者有話說:

【很擔憂有誤讀,我在這裡重申】:

1如果重來一次,姜凍冬依舊會選擇不生育

2姜凍冬感激的不是孩子使他的生命變完整,不是這個邏輯!!他感激的是他和柏萊之間的愛,讓他接納了從小到大被他否定的自我

3這個自我是生育,是oga這個身份天然具有的生理功能。他接納的是自己的生育能力,是他的性別。

我非常擔憂有人把姜凍冬接納「性別帶來的生育能力」理解為「成為母親的渴望」。這個邏輯就像是女性接受自己的生育能力總被扭曲為成為母親的渴望。有很多女性透過否認自己的生育能力,來避免規避被母親化。這是一種反抗,但也是一種對自我的否定。

就是這樣,說得很明白了,不願再輸出。

沒了屋頂的房子(七)

姚樂菜的漫畫完結了。

當我和柏萊提著早餐回去時,姚樂菜如此宣佈。

然而,這番完結宣言毫無喜悅可言,“叔叔,我畫完了,”姚樂菜從房間裡飄出來,面如死灰地告訴我,“我再也不畫本子了。”

姚樂菜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趕稿趕完後的頹喪,臉色是蒼白的,嘴唇是烏黑的,眼神呆滯,好像被人翻雲覆雨幾十次,一滴都沒了。

“畫本子確實太累了,”我心有慼慼地拍了拍姚樂菜的肩膀,“你辛苦了,小菜。”

姚樂菜木木地啃著手裡的煎餅,我則是坐在他旁邊,翻他剩下的稿子。

小菜是第一次畫漫畫,沒有編輯、沒有校對,沒有助手,完全興趣使然。我作為叔叔,怎麼也得幫上點兒忙,於是我當仁不讓地成為了審稿人。可以說這本炸裂的漫畫,我幾乎參與了全程。

每次姚樂菜面無表情地伏案畫那些白花花的奶子和屁股時,看到他的臉龐上散發著的潔白聖光,我便不禁潸然淚下。為了捅讀者刀子,不惜在在二十二歲這個最容易獸性大發的年齡,就領悟到了萎的精神境界——這樣的覺悟,太令人震撼了。

小菜還是保留了最先開始設想的結局。跳豔舞的漫畫主角還是死在了春天的前一晚,在病態的性愛和極度飢餓中死去。

我翻到最後一頁,畫面上血液裡氾濫的藥物帶故事主角從寒冷的現實墜入到溫暖的舞廳。在那兒,暖氣充裕,高朋滿座,燈光照耀在他的身上,他萬眾矚目,穿著純白的薄紗。他繃起腳尖,像純白天鵝一樣,墜入漆黑的湖。

象徵死亡的黑色畫框裡,寫著這個漫畫開篇時的兩句話:

「“我叫吳蝽。”

“意思是,沒有春天的小蟲。”」

饒是我,哪怕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故事,看到結尾也忍不住嘆息。我放下稿子,對姚樂菜比出一個大拇指,“你小子,是懂捅人的。”

姚樂菜嚼著餅,虛情假意地謙虛,“沒有沒有。”

柏萊則對這個故事反應平淡,我問他有什麼感想時,他沉吟片刻,回答我說,“這些角色的想法,都挺有意思的。”

他說完,姚樂菜的眼神立馬殺了過來,“哈?你就不覺得這個主角有點兒可憐嗎?”

大概是礙於我在身邊,柏萊沒有直接作答,他回嗆了姚樂菜一句,“可憐的人太多了。你要一個個去憐憫嗎?”

話不投機半句多,姚樂菜微笑,“和你說話真是浪費口舌。”

我聽著他倆的對話,沒忍住,笑了起來。

這也正是姚樂菜和柏萊的區別所在。姚樂菜總能夠輕易地換位思考,能夠洞悉、理解他人的困境和悲哀,這個孩子天生就是一個助人者。而柏萊鮮少憐憫,所謂感同身受,自一開始便不存在。他一向明確的他者與自我的邊界,‘那是他人的感受,和我沒有關係。’

姚樂菜擅長感知和共情,柏萊更傾向於思考與判斷。哪怕他們做一樣的事,兩人的動力也往往不同,姚樂菜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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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來了,終於不用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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