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第3/3 頁)
,和葉氏的姻親們,你給去我查
一遍。”葉碎金道,“有無犯奸作科、借勢欺人,仗著葉氏的招牌胡作非為的。”
“我給你人手,你只管去查便是。”
“若有作奸犯科者,將人提交當地。告訴他們,這是我的意思。”
“若有仗勢壓人的,你報給我,我來處理。”
袁令看了葉碎金一眼,才揖手受命:“是。”
葉碎金笑道:“你看我什麼意思?”
袁令與她相處了一段時間了,對這位上司已經建立起了信心。且葉碎金於他,頗有知遇之恩。
他便直言了剛才的感受:“大人雖年輕,然不慍不怒,已深得養氣之道。”
讀書人養氣,講究的就是七情不上臉,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叫人看不出喜怒。
這不到一定年紀,修煉不出來。
葉碎金把一寶借給了袁令,還給了他一隊親兵。
一寶因為在河口立了功,如今也有了陪戎副尉的出身了。還放了身,如今已經是良民。
令秋生羨慕嫉妒得咬袖子。
當然一人心頭偶爾亦會閃過困惑——葉碎金當時派給他倆的任務,到底目的是什麼呢?
肯定不是趙郎,呸,肯定不是趙景文另結新歡這個破事。
這個破事就是一個偶發事件,根本不具有可預見性。
秋生尤其遺憾。因為一寶是憑著這個偶發事件立功的。
如果葉碎金“真正”防範的事發生了該有多好,那樣他也可以立功了。
就不必看著一寶升遷、段錦平步青雲,自己只能日日咬袖子了。
唉。
袁令離開,段錦道:“主人怎竟一點也不生氣?”
葉碎金道:“這有什麼可生氣的?都是肉骨凡胎,乍富乍貴,醜態百出,簡直是顛不破的道理。”
大穆京城裡,新貴和新貴的家人、親戚們搞出來的各種烏煙瘴氣的事,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便是當時留在京城的一些葉家人,照樣也搞些破事氣人。
每每有事,她在宮裡不方便,都是十一娘去踹門揍人。
氣得多了,就不氣了。
終看明白不過是人之常性罷了。
人之初,到底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文人們辯得臉紅脖子粗的也沒辯出來。
但葉碎金知道,世間無人是純潔無瑕。只要外部條件發展到那裡了,誘惑力足夠了。再白再幹淨的人擠一擠,也都能或多或少地擠出些惡膿來。
為這生氣,不值當的。
總之板子在這兒,刀也在。
誰挨板子誰挨刀,自己硬往上湊,旁人也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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