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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讓人將他誤認成老人。
在結婚的前幾天,又是他的生日,他安排的行程,然後親手將席言送上了不歸路。
陸陽怎麼都不能原諒自己。
如果他那天沒有離開席言,就算是……就算是陪他一起死,也算是個不錯的結果。
聽說蕭宿在聽到席言死訊的時候就跳了樓,沒救過來,當天就送進了太平間。
陸陽原本也想這麼做,但是想想,還是放棄了。
死是多簡單的一件事,活著才難。
只要他活著,心裡便日日煎熬,這才是真的懲罰。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邁著沉重的步子,緩緩往一處小平房走去。
他現在是這裡的守墓人,守著席言一輩子,等到死了,也埋在這裡,就睡在席言身邊。
趙卓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沒有喊住他,覺得沒必要了。
席言走後,什麼都失去了意義。
他掃了掃墓臺上的灰,上面乾乾淨淨,看來陸陽每天都會來打掃幾遍。
他將一枚戒指放到墓臺上,緩緩說道:“阿言,以後我就不來了,我怕多來幾次,會忍不住求你帶我一起走。”
“……或者你現在就帶我走。夜裡我總是夢不見你,吃了不少助眠的藥,把自己身體都吃垮了,可還是夢不見你……那真是太可怕了。”
他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走了幾步又回頭望,“以後我真不過來了?”
“如果捨不得我的話,現在就帶我一起走吧。”
沒人回答,只有風聲呼嘯。
他失望的離開,兩天之後,他又笑著出現在席言墓前。
“阿言,我想了想,還是捨不得你,乾脆我跟陸陽做個伴吧。”
…………
並不在意之前的那個世界後續如何,席言來到了第二個世界。
他坐在椅子上,大概是喝了酒,頭有點疼,周圍有些喧鬧,有酒杯碰撞的聲音,應該是某個應酬的場所。
有人靠在他胸膛,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帶著酒味的呼吸落在他臉上,他睜開眼睛,推開了對方。
這麼熱,還靠來靠去,挺嫌棄的。
“席少?”對方大概二十出頭,挺健氣的長相,此時眼神卻委委屈屈。
見席言沒理自己,他小心打量了一下對方神色,試探著伸出手臂環住他胳膊,將頭輕輕靠在他肩膀。
席言捏著他脖頸把人拉開,“不吃就滾,不要發/浪。”
這個世界的原主身份很高,整個酒桌的人都得看他臉色。
席言是個講究契約精神的人,不做崩原主人設的事,原主是個什麼性格,他就是什麼性格。
聽見他的話,酒桌上忽的一靜。
隨即有人端著酒杯,站了起來陪笑道:“席少可別動怒啊,不就是個小玩意兒嗎,席少喜歡什麼樣的,在我公司裡隨便挑!”
對方舔著個大肚子,一站起來,肚子都託到了桌面上。
感受到身邊的人一下子抓緊了自己的衣袖,席言挑眉看他,“留著自己用吧。”
他屈指彈了一下酒杯,紅色透亮的酒液在杯中搖晃起波紋。
原主是席家的獨子,席家家大業大,是國內娛樂行業的領頭羊。
後來又出了席漠俞這麼個讓祖墳冒青煙的後輩,業務更是涉足金融和奢侈品行業,席家的地位更加舉足輕重。
原主父母幾年前死於車禍,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主角攻席漠俞。
他比原主大上七八歲,只不過早年一場意外造成雙腿殘疾,只能依靠輪椅行動。
按照輩分來算,席言該叫他一聲小叔叔。
大概是劇情設定,席漠俞多年來一直孤身一人,身邊除了助理和秘書,沒見過多的男人或女人。
眾人猜測他是傷到了那處,失去了能力,以後也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原主有可能成為以後席家唯一的繼承人。
有席漠俞在背後撐腰,原主平時行事多有不忌,其他人也不敢多言。
不過眾人不知道的是,原主和主角攻席漠俞的關係並不好,甚至到了後來還爭搶著同一個男人。
直到原主被發現並不是席家的孩子,被席漠俞趕出席家,這場鬥爭才落下帷幕。
那個被他們爭搶的男人就是主角受柏霖。
席言手上夾著根菸,沒有點燃。
原主有抽菸的習慣,但是他不愛這味道。